“以后要不要考虑搬到大昌市去,就去杨间那个什么小区...糟糕,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剧情到哪了,可别刚过去就被灰雾笼罩啊。”
坐在沙发上的钟馗开始好好打算自己以后的人生。
“去杨间公司当保安也不错,少走几十年弯路...”
夜深了,在这个没有玛卡巴卡,也没有乌西迪西世界,钟馗又将度过一天。
可是有些时候就是这样,麻烦要么就不来,一来就是拖家带口的。
这不,门又响了,咚咚咚咚的比之前更加急促且有力,刚知道穿越到的是什么一个世界的钟馗难免的有些害怕,大晚上的一个人总会有些没安全感。
钟馗坐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这是他从中学来的,普通人面对厉鬼最好的方式就是什么也不做,等待救援。
眼见敲了这么久门屋内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门外的身影急了:
“妈的,我是严良,钟馗快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鬼来了!再睡,你就等着像你同事那样梆硬着毫无尊严的死去吧!”
听到着谩骂声,原本还担心门外是鬼的钟馗,心里总算不是很害怕了,因为这种叫骂声,不是鬼能学会的,但是以防万一,钟馗还是问道:
“鲍鱼和香肠你更喜欢哪一个。”
门外的声音先是愣了几秒,随后大声的骂道:
“老子又不是同性恋,当然是鲍鱼。”
这下,钟馗才彻底的放下心来,打开门,把严良放了进来,此时的严良看起来甚是狼狈,头发凌乱,脸诡异而惨白的扭曲着,看到他的一瞬间,钟馗还以为自己上当了,差点又给他推出去,还好严良解释的说这是他的灵异力量,钟馗这才善罢甘休。
坐在沙发上,钟馗又给严良倒了杯水,严良吨吨吨的就喝完了,重重的吐了口气,这时钟馗才敢问道:
“谢谢啊,竟然还麻烦你回来救我,怎么样,应该没什么压力吧。”
严良那扭曲的脸庞翻了个吓死人的白眼,钟馗都忍不住的坐远了一点,看到这副样子的钟馗,严良有些想问侯钟馗的家人,但是想了想却没做,而是开口说道:
“我不是回来救你的,我出不去了,这里到十几公里外都被鬼域所笼罩,我是来找你在了解了解事情经过,现在我只知道这只鬼会杀死脱掉裤子的人。”
钟馗心中惊呼,一个是还好自己没去洗澡,第二个是这个鬼之前杀死老张的时候有鬼域吗,如果有的话,那么死的应该就不止老张一个人了吧,妈的,这东西更加恐怖了。
而对于严良的来此的目的,钟馗只能无奈的叹息:
“哎~该说的我都说了,当时我就是在玩手机,玩得很入迷,连时间都没注意,回过神去找老张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听完钟馗的话,严良像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信息,急忙说道:
“你是说你玩手机很入迷对吗,有注意到当时有车经过你们那吗。”
钟馗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严良:
“我连时间都没注意,你说呢。”“那就对了,那就对了。”
严良如梦初醒一般,激动得抓住钟馗的肩膀。
钟馗扒拉开他的手,道:
“你说清楚。”
“注意力啊,或者说是意识,我猜测那只鬼有可能会影响意识,所以有些人才会死在路上,这种根本不可能脱掉衣服裤子的地方,我们只要像你之前那样,将注意力集中在另一件事上,忽略掉厉鬼所散发的那种信号,说不定可以活下去。”
严良激动的语速都变快了几分。
看到这样的严良,钟馗有些不忍泼冷水,但是现在事件紧急,不容许他们去试错了,于是便说道:
“想要将注意力转移有这么简单吗,就说你情人躺在你旁边你能不能专心玩手机吧,是在贤者时间之前,何况现在有鬼在附近游荡呢,倒不如直接昏过去。”
严良一拍脑袋,也许是长时间的高压,让他脑袋变得不够灵活,这么简单的方法他竟然第一时间没有想到,勾了勾手示意钟馗过去。
当钟馗一脸疑惑接近他时,只见严良一只手飞快的靠近自己,随后就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处理好钟馗后,严良拍了拍手,准备给自己也安排一下。他找了一面墙,嘭的一下撞了上去,只见墙体都开裂了,但是严良却没晕过去,而是脸色有些铁青的跌坐在地上。
“该死,灵异力量的影响下,我晕不了,原本保护我的力量现在成为了我最大的阻碍。”
随后严良又尝试了各种不会杀死自己但又能让人晕厥的方法,竟然通通都不起作用,现在他只能和厉鬼拼命了,来之前他已经向总部请求了救援,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总部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怕什么就来什么,一股浓浓的粉雾慢慢的侵蚀进了钟馗的屋内,屋内的严良此时察觉到了,他的面容竟然在快速的消失着,片刻后就变成了一个无脸人!
随着粉雾越来越浓郁,钟馗的房门就这样打开了,一道穿着现代服饰的男子走了进来,浑身毫无血色,带着笑容的脸上是一双瞳孔早已涣散的眼睛以及青黑的嘴唇,这分明就是一具尸体,但却犹如活人一般行走着,他就是鬼,这个鬼域的主人!
而随着鬼的不断接近,严良面容竟然开始浮现出来,原本已经平复的面容再一次扭曲,这是一种相当痛苦的折磨,使得严良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显然,这只鬼比他那还没复苏的鬼要更加恐怖。
没过多久严良所驾驭的厉鬼就被那只神秘而诡异的恐怖存在所压制了,严良那扭曲的面容完全呈现了出来,嘴角似有似无的勾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现象越来越明显,这只鬼太恐怖了,恐怖到让严良的鬼都无法复苏。
没过多久,一切都结束了,晕过去的钟馗幸运的活了下来,而严良脸上毫无血色,挂着诡异的笑容,裤子半拉着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