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什么事啊?”
云云好奇地看向越清清。
“我今天……遇上了一个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什么人啊?”
“一个从瑞阴来的人,他叫做许庆英。”
听到“瑞阴”这个地名,云云愣了愣,手上的动作也有片刻的停顿。
只不过,这个“许庆英”,她从来也没听说过。
“我不认识什么许庆英!”
云云摇了摇头。
“你当然不认识他,但是他的老师,你肯定是认识的。”
“老师?大娘,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云云有些搞不明白,越清清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
怎么又提到许庆英的老师了呢?
“许庆英的老师,正是瑞阴的穆翰林。”
此话一出,云云异常震惊,手中的布块都掉落在木盆里,溅起一滩水花。
“我的外祖父?”
穆翰林不正是自己那从未谋面的外祖父吗?
“正是!”
越清清点了点头。
“许庆英是你外祖父的学生,他与邱老爷是至交好友,听说邱小姐的病被我治好了,特意前来,请我去为他的师娘看病。”
“我外祖母还病着吗?”
听到这个消息,云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当初她和父母从京城赶往瑞阴,就是因为外祖母生了重病。
后来发生了一系列变故,她也不知道外祖家究竟是什么情况。
至于外祖母的病,她更是一无所知。
到此刻她才知晓,原来外祖母还一直病着呢!
“是啊!听许庆英的意思,你外祖母得的是疯病,说是突然间性情大变,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的。”
“什么?疯病?不是说头痛吗?”
这和云云当初了解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头痛?你怎么知道?”
越清清似乎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当初我母亲接到来自瑞阴的信,舅舅在信中写明了,外祖母头痛难耐,常常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希望母亲尽快回瑞阴探望。从没听说过是疯病啊!”
云云依然记得那封信中的内容。
因为穆家讨厌父亲,所以多年来一直不联系。
只有舅舅会和母亲互通信件。
所以每当舅舅来信,母亲总是格外地开心。
一封信总是翻来覆去地看。
那一天,母亲看过信后,脸色凝重。
云云特意将那封信翻了一遍,这才知道,原来是外祖母生病了。
“好吧!具体的症状还有待考究。”
没能亲眼看到穆夫人之前,越清清都没法下出正确的诊断。
“许庆英邀请我和他一同前往瑞阴,到穆府去,为穆夫人看病,云云,你觉得我该去吗?”
“大娘,这事……你问我干嘛?”
云云苦笑着反问道。
“说得也是,作为大夫,治病救人是理所应当的,但是考虑到穆夫人是你的外祖母,我总是想先问过你的。”
“大娘,穆府是我的外祖家,尽管他们和我父亲关系不好,可是他们也是我母亲最亲近的人,我求求你,把我外祖母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