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媳妇儿怎么了,很厉害吗?
她还是村霸的媳妇儿呢,这十里八乡的哪个不知道她家老张的大名。
当初被村里人举荐当村长的是她家老张,只是她家老张嫌村里的工作繁琐又麻烦,不愿意干,不然这村长一职说什么也落不到老陈身上。
说直白一些,老陈只是捡了个现成的便宜,还是她家老张不要的,陈大嫂以前就是个土鳖,这会儿居然牛气起来了。
呸,什么玩意儿。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算老张不愿意当村长,她生压着他也得把这一职接下来。
还用得着跟陈大嫂在这瞎掰扯?
张母心里不高兴,但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哎呀,陈大嫂你说这个话就见外了不是。
我来你家可不是为了找老陈,我呀闲的无聊来跟你聊几句家常,咋滴,你还不欢迎我?”
跟她聊家常?她们还没熟到那种程度吧。
陈大嫂对这个说辞感到惊悚,她跟张母虽然在一个村里住着,但张家恶霸的名声在外,逮住老实好欺负的便可劲儿欺负,谁都不愿意跟张家扯上关系。
再说了,自从老陈当上村长,张家这两口子明里暗里可没少挤兑,这张母在背后还和村里那帮长舌妇们嚼舌根子。
说她家老陈当上村长是捡了张家不要的便宜,还各种编排老陈带领村民们种果树苗是拿了上面的好处,挑唆着村民们来家里闹事儿。
陈大嫂是个老实的,但泥人还尚有三分脾气呢,把老实人惹急了眼,同样是要爆发,她被人告知了这事儿,便去找张母当面对质,哪儿承想这张母竟把自己摘干净,压根儿不承认自己说过这些话。
几次三番,陈大嫂没少吃亏,后来她也懒得去管那些说辞,反正她家老陈说了,只要把果树苗种好了,给村民带来收入,大伙自然就知道这些都是编排出来的。
陈大嫂没说话,她确实不怎么欢迎张母。
不欢迎还得摆出一副笑脸来?她可做不到。
更不想跟张母扯上什么关系,这人弯弯绕绕的心思多,指不定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张母忍着翻腾的火气,恨不得给陈大嫂两巴掌,一锥子扎不出血来的肉蔫匪,她都这么自降身份了,这陈大嫂居然还端起了架子。
她可真了不起。
“我听说有外村人来你家了?实不相瞒我今天就是来找他们的,他们把我儿子打成残废了,我要他们给我一个说法。
那些人呢,该不会被你家老陈带走躲起来了吧?我告诉你,你们若是胆敢包庇他们,就是他们的同伙,到时候谈起赔偿来你们也别想置身事外。
还有老陈这个村长,我看也干到头了。
这么跟你说吧,他们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我就告他们去,老陈作为村长也甭想撇清关系。”
陈大嫂到底是老实耿直,听了这话气得直发抖。
她下意识地反驳,“他们来找老陈只是为了买果树苗,你跟谁有矛盾就找谁去,莫要攀扯我们家老陈!”
原来那些人来村里是为了买果树苗?
呵呵……打了她的儿子,还想买他们的树苗,她若是让这事儿成了,她就吃一斤瓜子皮。
看着陈大嫂气呼呼的模样,张母不屑地撇了撇嘴,将一把瓜子壳扔在了地上,拍了拍手走了,她得赶紧回家跟老张商量一下,这事儿到底怎么办才好。
张母出了陈家大门,刚从拐角走了出去,张艳玲便将人拦住了,她脸上笑呵呵地,“表舅母,我是艳玲,您还记得我吗?”
“是你啊。”张母打量了一番,便认出了张艳玲,不过态度不冷不热,跟张艳玲家带亲戚关系的是老张,又不是她,而且两家已经好长时间都不联系了,自然热情不起来。
张艳玲却一点儿不在意,反而更热情了,“表舅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清楚了,实不相瞒我跟那些人是一起来的,不过您别误会,我跟他们理念不合,说不到一块儿去。”
张母冷哼一声,“说不到一块儿去,还跟他们一起来?艳玲啊,听说你上了大学,合着这学上的越高,越喜欢撒谎?”
当她是三岁小孩么?
想骗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那块儿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