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聚财想收拾梁天,但他还没彻底失去理智,梁天一个毛头小子好收拾,但梁天的爸可是道上的飚哥,势力不小不太好惹,又出了名的溺爱孩子,谁敢动梁天,就是跟飚哥结仇,肯定会被狠狠地教训。
他手上的烂摊子还没解决清楚,这时候可不兴树敌。
尤其对方还是蛮厉害的敌人。
张聚财把心底的火压了又压,脸上甚至还露出一个笑容来,“梁天,我念你年纪小,就不跟你过多的计较了,不过我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你一句,千万别跟你身边的这个女人走近了。
谁跟谁倒霉。
你看看,她跟你都不认识就跑过来挖你的员工。
这次若是让她得逞了,以后肯定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儿。
这不是欺负你年纪小么,我要是你我绝对忍不了这个。
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处,那就是年轻气盛经不起撺掇。
他拱拱火,梁天这小子怒气就会上头。
人一冲动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呢。
梁天脸色认真地回复了一句,“你不是我,我没事儿,我忍得了,既然开店做生意,就得做好被挖墙角的准备,良性竞争都是正常的。
我也不跟你似的,手底下的员工走了就给人家穿小鞋。”
张聚财:……
油盐不进的样子可真讨厌。
梁是个刺头,很手,张财便将矛头对准了知瑜。
“从我店里出去的人不可以干缝纫相关的工作,你倒好还开个服装店,故意跟我作对。
今儿你得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说法,不然别想从这道门里走出去。”
林知瑜一点儿也不怕,“我没听说过这种规矩,你定的啊,那我可不认。
你想要什么说法?
我凭什么给你说法,就不给。
你说不让出这门就不让出这门,咋,这饭馆是你开的?”
还满意的交代?
呸。
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一个两个都不给他好脸,张聚财憋了一肚子气。
他指了指身后的一众打手,“就凭我有这么多人,他们的身手个个不凡,打你还不跟打小鸡仔似的。”
张聚财一挥手,立马就有人把门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真要发生点儿什么事儿,外面的人也不会知道。
梁天不高兴了,“张聚财,这里是我的店,你关门做什么,想在这里生事儿,也得看看我同不同意。”
“我就在这生事儿,你能咋滴,平时给你几分好脸,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没有你爸你算个屁啊。
年纪轻轻的还是不要太狂比较好。
你老实待着,我顶多砸坏点儿你店里的东西,不过我会照价赔给你,可你若是不老实,非得跟我炸刺,那我可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别说你爸的面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给他这么大的脸。
识时务者为俊杰,拎得清才能活的好,别怪我没提醒你。”
张聚财打定主意让林知瑜承担他全部的损失,他比较忌惮梁天跟他爸,但在利益跟前,梁天跟他爸也得靠边站。
梁天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暼了林知瑜一眼,言语间有那么几分幸灾乐祸,“我早就说,让你别多管闲事吧,张聚财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发起混来,我都拦不住。
先说好,真要发生什么事儿,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张聚财算账,跟我这可没关系。
实在不行,你就跟张聚财道个歉服个软,保证以后别掺和他店里的破事儿,这样没准儿还能好好活下来。”
道歉服软,张聚财这个老扒皮就能放过她,怕是这个口子一开,她的血都会被吸干净。
再说,坏人做错了事情嚣张跋扈,她又没,让她来服软认输,她不行,她不同意。
林知瑜懒得跟他废话,从人数上她们确实不占优势,但也不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擒贼先擒王,治。
林知瑜站起身,径直走到张聚财跟前,“说说吧,你想要我给你什么样的交代?”
张聚财以为林知瑜听劝,特意跑过来跟他。
他的脑袋昂的老高,“我最近上了一批新布料,你把那批布料按着我定的价格买了,再跟我道个歉,还有把你店里在我工作过得都赶走,以后也不许再用她们,这三样都做到了,我就考虑是否要原谅你。”
,“合着我花大价钱当半天懦夫,都换不来你的原谅。
等我按要求的办完了这三样事儿,接下来呢,你再提出他更无理的要求。
但凡我有一点儿不按着你说的做,你就会找人收。
轻则让我倾家荡产,重则让我家破人,从此以后将我牢地拿捏在手心。
我说的这些都是你心里所想吧?”
“你知道就好。”张聚财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这些想法确实是他心中所想,但他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管她是怎么知道的呢,反正她改变不了结果。
说话的空挡,林瑜把张玉挤到一边,手已经搭上了张聚财的胳膊,语气轻松,“你看着可真结。”
张玉梅炸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女人在干什么,想勾搭我聚财哥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样,玉梅的男人,你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