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为了某个私生子,故意污蔑宋放是我大姐跟别人生的儿子吧?
我大姐也是命苦。
她这辈子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为了跟你在一起,当年承受了多少骂名跟压力?
结果你得到她了却一点儿都不知道珍惜。
各种屎盆子都往她头上扣。
居然连宋放不是你亲生儿子,这么荒诞的事情都能说出口。
你可真是铁石心肠。
你那些做生意的伙伴知道你这般模样吗?
他们要是知道了你私下里是这副德性,人家还会跟你做生意吗?”
宋兴国的脸沉了下来,“我有医院开的证明,你这话倒提醒了我,我只是把宋放不是我亲生儿子的消息放出去了,并没有登报。
这不行,回头我找电视台的朋友,让他们在电视台还有报纸上都登一登。
至于我的合作伙伴愿不愿意跟我做生意,这些就不劳你们费心了,毕竟你们也够不到那个位置。
地上的小蚂蚁还想飞到枝头上跟鸟儿说话,别太痴心妄想了。
之前没踩死你们,完全是因为我心善。
把我逼急了,不好过的只能是你们。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试试。”
宋兴国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再说今天的天气有多好一样,卢大勇媳妇儿听的心惊肉跳。
外界都传宋兴国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之前他们还不信,现在信了。
他可真狠啊!
还想着把他们的后路都断了。
但他们如今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们身后有支撑的人。
卢大勇媳妇儿哈哈笑出了声,“大姐夫,我们这点儿小蚂蚁自然不是你的对手。
可你也别太猖狂了。
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们今天敢过来,就是有人在给我们背后支撑着。
稍微给你透露一两句,这人跟你们实力相当。
我们来宋家要是受一星半点儿的伤。
他会帮我们出头。
到时候饶是宋家大业大,也会被咬出一身伤。
再说了,今天可是你们家团聚的日子。
你能保证你不受伤害。
还能保证每个人都不受伤吗?”
宋兴国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沉默着没说话。
卢大勇媳妇儿便觉得她戳中了宋兴国的软肋,“大姐夫,你别紧张,我跟大勇还有两个孩子今天过来也不是为了跟你闹事儿。
我们也是来跟你团圆的。
甭管宋放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至少养了他二十多年吧。
这二十多年就是一个小猫,一个小狗也养出感情了。
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喊你爸爸,跟你要这要那的时候,你不也答应的挺痛快的吗?
我还记得他上学的时候,学校里让去开家长会,我大姐没有功夫去,不都是你这个当父亲的去参加吗?
你们之间明明有感情,感情还特别深。
为什么要对他们那么残忍呢?
就算我大姐有什么不对,宋放是无辜的呀!
出生是他能决定的吗?父母也不是他能选择的。
他只知道从记事起,你宋兴国就是他爸爸。
二十年来,他一直把你当成他的亲生父亲,可你呢?
为了一个二十多年都不见的人,把养在身边的儿子送进了监狱。
你晚上睡得着觉吗?
我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看在和宋放二十来年的父子情上,放他们母子一马。
你可以不放过大姐,至少也得把宋放从监狱里捞出来。
他还年轻,才二十几岁,以后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要是大好时光都在监狱里面度过,那他这辈子就算真毁了。
大姐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把事情做太绝,也是给自己留后路。
你说呢?”
“不是,当我们老宋家没人儿了是吧?”王慧儿嘭地一声将手重重地拍向桌子,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轻蔑地看着卢大勇媳妇儿,“你是眼瞎呀还是耳朵聋呀,没听到宋放是你大姐跟某个不知名的男人怀的野种,嫁祸给我大伯哥,害得我大嫂伤心难过,带着孩子离家出走。
要不是你大姐跟宋放那个野种,我大伯哥跟我大嫂还有孩子会是和和乐乐的一家子。
他们会过好日子。
我大嫂已经没了,按理说,你大姐跟那个野种就应该偿命,只是让他们去坐牢,已经便宜他们了。
你是野种的舅妈吧,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搁这威胁谁呢?
宋家是你们能威胁的?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我实话告诉你们,就你们俩这样的草包,我们宋家收拾了便是收拾了,你们背后的人,撑死了给你们孩子留点儿钱,根本不可能给你们出头。
谁会为了两个一无是处的草包浪费精力呢?
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草包就是草包,大白天的别老做白日梦,觉得背后有人支持你们就能装大象?
呵呵……真是笑话,赶紧回家买个镜子,好好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趁我们还不想发火收拾你们之前,立刻马上滚蛋。
别搞得跟你大姐还有那个野种一样,蹲监狱吃牢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