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折腾够了,年纪也不小了,名利双收了,再养一个俊美年轻的小鲜肉。
对,越年轻越好,越事少越好,她带着小鲜肉躺在被窝里,两人光溜溜的,她可以摸着小鲜肉美好的,作为补偿,她可以带着小鲜肉——
熬夜搞科研,学数学……
气死顾诀!
直接带俩小鲜肉!一个学奥数,一个学物理竞赛题!
这还不得气疯了他!
舒梨这梦做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想想就觉得好爽好爽啊!
唯一就是……
梦里,她辅导小鲜肉在被窝里学数学的时候,顾诀就坐在旁边,眼神幽幽的,颇有几分怨念。
这眼神如有实质,仿佛舒梨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大事,看的舒梨的脊背缓缓发凉……
她猛的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果然,她看到了顾诀幽幽的眼神……
梦里和现实的场景瞬间合拢,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还以为继续在做梦呢。
舒梨的心虚来的莫名其妙,一脚把搂在怀里的小兔子抱枕踹到了地上,支支吾吾地说,
“顾,顾诀……我,我跟他没什么的,我们真的只是在学习……”
舒梨看不明白他的脸色,月光下,他的头发还湿漉漉的,一道水渍沿着刀削斧凿一般的脸颊划过,流下一道银白色的水渍。
顺着喉结滚到胸肌上,最后沿着人鱼线隐没……
舒梨顿时,
有些口干舌燥。
她又一脚把喜喜欢的呱呱玩偶无情地踹在了地上,干巴巴地说,
“这回真的没有别人了,你别生气了,那不是你先收我的书,欺负我的么?”
顾诀依旧眼神深邃,幽幽地看着她不说话,审视的目光锋利极了,仿佛官一样,舒梨被这样的眼神看两眼,就要坦白一切似的。
室内恒温,外面虽然热,屋里却能盖住薄被,舒梨穿着轻薄的小吊带,被子滑倒了腰间,她从被子里爬了出来,两只手撑在他面前,跪坐在床上,看着他俊美的脸——
他大约是生气了。
怪她。
舒梨反思,这梦做的有些过于豪放如野马脱缰了,千万不该万不该——
不该只找两个小鲜肉学数学和物理,过于重理轻文了,明显偏科歧视,她至少也得拉着顾诀学外语!
“around,th,gaxy,thr,ar,nhtr,stars,than,you。”
舒梨张口就是一句英语,眼下没笔没本的,她背单词习惯一边写一边背,反正也是个梦,她细细的指尖便落在了顾诀的赤果的臂膀上,一笔一划,六个字母不轻不重的在他精致的肌肉上划过,
“gaxy,四级词汇,银河,星系,也可以引申为精英,复数强变化gaxis,所以刚才那句的意思是……”
舒梨像是个新东方培训班的老师一样,清澈的眼神眨了眨,满怀期冀。
“银河浩瀚,你是最亮的那颗星。”
顾诀薄唇轻启,低醇的嗓音带着一点点金属质感,一点点哑,好听的要人命!
也不知道是他说话的内容,还是声调,还是什么,反正……
舒梨的脸瞬间就红了。
她一向只是个手控,最近俨然,俨然又要向着声控发展了……
“梨老师,”顾诀淡淡开口,
“我翻译的对么?”
舒梨又愣又呆地点了点头。
“有奖励吗?”他循循善诱。
“才翻译了一个句子,就要奖励么?”
“不然我不学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兴趣,反正我明天有个全球金融论坛,高级别商业大鳄对话活动,我听不懂外国人的话,就阿巴阿巴呗。”顾诀直接摆烂,
“反正我就说,我是梨老师披星戴月地教出来的得意门生。”
“那可不行!”这种毁她名声的事情,也就顾诀这个狗男人做得出来了,
“你到底怎样才能学嘛!”
舒梨睡得晕晕乎乎的,殊不知早就已经掉入了猎人的圈套里,半梦半醒的声音软软糯糯,一点点不自知的撒娇。
“老样子,”顾诀缓缓附身,舒梨被他逼着,倒在了大床上,柔软的乌发披散在枕头上,出尘的小脸皎白如雪,脸颊一点恰到好处的害羞,粉若桃花面,
“让我亲一口。”
顾诀的声音微哑,压抑良久了的野兽似的,他上半身裸着,两只手撑在床上,湿漉漉的水滴滚到喉结,“啪嗒”一声,滴落在了舒梨纤细的锁骨上。
新风和恒温系统失去了所用,整个房间大火炉似的,舒梨身上燥热的要命,这滴水珠冰冷,一冷一热,就这样把理智绞杀了个彻底……
脑子轰然一炸……
梦里还不能放肆几分么?
“不学了,”舒梨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明天我给你当翻译去。”
顾诀的嘴角微微一勾,密不透风的吻,便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