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当着整个军营的面杀人啊?”
克洛伊稍微有一点小担心。
据她了解,这个将军已经在这个军营里任职许久了,底下的士兵大多数也都非常服从他的管教,若是要凭借这么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把将军解决掉,恐怕难以服众。
泽维尔语气淡淡:“我要做什么事,杀什么人,从来都不是别人能够置喙的。”
“若是有人不满我的作为从而来批判我,我会将他一并处决。”
说到这,泽维尔微微垂着眸子看向克洛伊,伸出两根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
“明白了吗?”
克洛伊的脸被他捏的有些疼:“知道了……松手松手!”
成功把泽维尔的手拍下去之后,她打了个呵欠,说道:
“我和亚伦聊了会,他跟我说,他之所以被针对和霸凌,是因为这个军营里的将军有个怪癖。”
泽维尔:“什么怪癖?”
克洛伊脸上出现了一些难以形容的表情,就像是吃了一整吨苍蝇一样恶心。
她蔫蔫地回答:“这个将军喜欢让刚入伍的新兵给自己洗脚舔鞋,几乎每一位新兵蛋子进军营的时候都被迫这么干过。”
泽维尔:“……”
他眼底神色出现了片刻的动摇。
洗什么,舔什么?
克洛伊皱着眉头:“亚伦刚入伍的时候非常横,他觉得新兵入营仪式里没有这一项活动,并且觉得将军的这个行为十分令人作呕,所以坚定地拒绝了。”
“这也是亚伦被带头霸凌的原因。”
说到这,泽维尔已经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默不作声地把克洛伊放在了地上,然后抬起手。
立刻就有一道黑影从不远处飞过来,将一块浸湿了的手帕递给泽维尔。
是柯文。
克洛伊惊讶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柯文摊开手:“我是一名合格的死士,只要是始祖大人在的地方就都有我,不要太惊讶啊我亲爱的小小姐。”
听到这话,克洛伊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她环顾四周,边境军营里环境恶劣,连棵稍微茂盛点的树都没有,就连军营帐篷,除了将军所在的那一顶,其他都是小帐篷,根本不能藏人。
所以柯文到底是躲在哪里的?
克洛伊企图让柯文告诉自己,但柯文很明显不愿意说。
他摇了摇头:“抱歉啊小小姐,这个涉及死士的特殊训练,可能不能告诉你哦。”
死士的特殊训练?
听到这个词,克洛伊心里有了决断。
柯文不愿意告诉她,那她就回去问安德森。
柯文的嘴撬不开,但要撬开安德森的嘴可就放便躲了。
正这么想着,克洛伊就察觉到自己脸上一凉。
然后就被手帕糊了满脸。
泽维尔擦的用力,像是要把克洛伊的脸皮都给擦下来。
克洛伊“嘶嘶”地喊疼,好一会才被放开。
这个时候,她的脸上已经被擦的红通通一片了,像个猴子屁股。
克洛伊不满道:“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泽维尔没说话,紧绷着一张脸用另外的湿手帕去擦克洛伊的手,同样很用力。
疼的要命,克洛伊张开嘴就要去咬他。
旁边的柯文眼疾手快,立刻把一块软金属玩具塞到了克洛伊嘴里,成功保住了主子的身体。
克洛伊一口咬在了软金属上,接着便狠狠瞪了柯文一眼。
柯文移开目光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