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身材还挺不错。”
“……你几岁了?”
看着这个借给自己上药为名,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女人,帝长哲拧紧眉头。
小小年纪就这么不学好。
到底是谁教的?
“你管我几岁。”
珠珠转身去药柜子里翻上翻下,找出一堆瓷瓶捧在怀里:
“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外用伤药。我正准备试试哪个见效更快一点,哪个后续恢复更好一点,哪个更烈性,哪个更温和。可惜找不着人。幸好你来了。”
帝长辞撇开视线不看她。
珠珠拍了拍他硬邦邦的胸肌:
“装什么呢?快躺下,我撒药。”
药粉一瓶瓶撒到帝长辞身上,很明显大部分药性都很烈,哪怕男人强忍着没有出声,到最后还是出了满头满身的汗。
珠珠嫌弃地拿毛巾给他擦:
“你这样怎么行?都把药效败坏了。”
帝长辞不吭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哪里想到有一天竟会让一个野丫头踩在自己头上,对自己如此放肆蛮横!
珠珠也不管这男人什么反应,出门去旁边干燥通风的房间里翻找需要的草药。
没过多久,外面就飘散来浓郁的药香味。
伴着这种让人安心的味道,之前一段时间一直被追杀,神经高度紧绷的帝长辞缓缓合上眼睛。
“珠珠,听说你刚刚救了个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