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海这才道:“既然陈大人无异议,这两位小娘子的案子就由本官来处理了,今日既已升堂,那就一并解决了,至于陈大人,就在一旁听审吧。”
陈德鑫连忙恭敬应是,在一旁听审的椅子上坐下来,双腿还不自觉打颤,只觉得自己要倒霉了。
许意知则是连忙和白楚楚一同在公堂中央跪下行礼,不卑不亢地道:“大人,民妇要状告衙门诬陷民妇,想要屈打成招。”
白楚楚也连忙附和道:“大人,民女也是如此。”
陈德鑫听着这话,只吓得连忙在地上跪下,诚惶诚恐地道:“大人明鉴啊,下官办案从不会如此,这两人才是诬陷,冤枉啊,大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于成海一个惊堂木给打断。
“本官办案还是陈大人办案?既然陈大人不愿坐在一旁听审,喜欢跪着,那就一并跪着吧。”
这话一出,只气得陈德鑫脸色都变了,心里也有些慌张。
今日这事按理说应该是万无一失,毕竟以前都做过很多次了,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于成海。
他现在只能求王守财把事情做好了。
于成海见陈德鑫消停下来,这才继续问道:“你状告陈大人诬陷和屈打成招可有证据?这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许意知连忙道:“回禀大人,今日民妇正在聚福阁突然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一位老人嚷嚷着民妇害死了人,在门口闹事。
没一会捕快就来了,没有任何证据就把民妇带走,还要关进大牢,民妇质问,他们就对民妇动手,这不是诬陷和屈打成招吗?”
一旁跪着的捕快,只觉得有苦不能言,到底是谁屈打成招,被打的是他们好不好。
于成海皱了皱眉,冷声道:“来人,把那老人带来,本官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话落,立马就有人去把一开始在聚福阁门口闹事的老人带上来了。
刘老头还有些懵,本想等事情结束就去拿剩下的银子,谁曾想刚还在外面演戏,这就被带进来了,不是说只用演戏就好吗?
也没说要上公堂啊!
一抬头,就看见了审案桌前坐着的人,对上那威严的眼神,让他不自觉有些紧张,慌忙跪下行礼后,就不敢抬头了,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
“刘老头,你说你儿子被她们两人杀害可有证据?”于成海厉声问道。
刘老头一顿,心下一慌,不自觉看向一旁跪着的陈德鑫,说话都结巴起来,“草民,草民有证据,草民的儿子就是昨日从聚福阁出来后死的,不是她们害死的人是谁?”
许意知挑眉看向对方,淡淡道:“那我想问,你儿子的尸体在哪?既然你说是喝了聚福阁的酒死的,那总该让仵作验验尸体吧。”
正常人家里亲戚死了,第一反应不是报案,而是去闹事本身就很可疑。
于成海也冷声道:“许娘子说的是,本官问你,你儿子的尸体现下在何处?”
刘老头听着这话只觉得头脑一片浆糊,支支吾吾半晌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被于成海威严的眼神,盯得破了防,连忙害怕地道:“大人,大人,草民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