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吗?”
门内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出去了?
江梓衿还穿着睡裙,露在外面的腿白生生的,又直又细,很好看。
她在门外等了一会,迟迟没人来,就又走上前去敲了敲。
“咚咚——”
门顺着她敲门的力度居然打开了。
房间里面只摆了一张床和一个小书桌,干净整洁的就像季宴礼本人一样,冷淡、简洁。
‘啪嗒’一声响,浴室门被人从外推开。
是季宴礼。
他单手拿着毛巾从浴室里出来,腹部只松松垮垮的系着一条浴巾,古铜色肌肉结实的像钢桩铁柱一般,胸肌饱满,宽肩窄腰,腹肌块块分明。
胸膛上还沾着一些没擦干净的水珠,泛着迷人的色泽,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到腹部,隐没在他身下。
“大小姐?”
季宴礼看到她,擦头发的手一顿。
江梓衿往后退了两步,也是惊住了。
她揪着蕾丝袖子的指尖都在泛红,“我、我不是故意直接进来的,我、我敲了门了,门没关然后、然后它自己就开了。”
江梓衿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跟幼猫一样低软,“我不是有意看到的”
她细白的皮肤上弥漫着珊瑚红一般潋滟的色彩,整个人都漂亮的不行。
季宴礼拿着毛巾的手收紧了一瞬,“没关系。”
他拿起床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狰狞可怖的鞭伤居然奇迹般的愈合了,只留下一些深褐色的痕迹。
作为保镖,就该在大小姐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以小姐的命令为唯一宗旨。
这是季宴礼来到江家的第一天,年轻的管家先生和他说的。
“您找我有什么事?”
江梓衿低垂着眼,直到季宴礼把身上的衣服都穿好时,才敢抬眼看他。
“你能陪我去实验室看看吗?”
季宴礼将手里的毛巾扔到椅背上,清浅的应了声“嗯”。
他的眼神粗略的扫遍江梓衿全身,她只套了一件睡裙就到处跑,裙摆下的双腿雪白细腻。
“我听说您生病了。”
季宴礼靠近她,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衬得江梓衿娇小玲珑。
男人在她怔愣的目光中蹲下了身子,骨节分明又宽大的手握在了她的踝骨上,“穿这么少,不怕着凉吗?”
江梓衿僵住了,他碰的是前天受了伤的那条腿。
季宴礼低声说:“我看看您的伤怎么样了,如果没好全就到处跑,会更严重。”
他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明知道大小姐羞臊,却还是忍不住凑近她,触碰她。
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炙烤得他口干舌燥,内心恶劣的因子在蠢蠢欲动。
他还想更过分一点。
想看大小姐湿着眼睛,长睫沾着剔透的水珠,就连鼻尖都是红红的。
像甜软的点心一样可口。
“已、已经好了”
江梓衿想往后缩脚,却完全撼动不了分毫。
季宴礼的力气很大,碰在踝骨上有种钝痛。
“我来帮您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