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还需要他的血,所以我不能杀了他。等我再回来找你的时候,你就被陆今安给带走了,我翻遍了整个酒店都没能找到你。”
“我快被你整疯了,衿衿。”
他病态的低笑了两声,“没想到你自己撞了过来,还偷看我。”
“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吗?”
江梓衿乌泱泱的睫毛颤动不止,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岩、岩清”
岩清的手碰在她的长睫上,声音阴冷清冽。
“他是内组的研究员,在江明的书房里藏了两三天才被我看到。”
“我把他嘴角两边割开了,又用线给他缝上,让他来当一回‘试验品’,他一直在哭,跪下来求我放过他。”
“我说好,结果他真的信了,一直在感谢我,”岩清眉眼冷冽,眼底闪过一丝疯意,“你不知道——当他被我切断脑袋时,那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有多可笑。”
“血喷了我一身,我却感觉无比的畅快。”
江梓衿苍白的脸上,漂亮的杏眼微微上翘,那一抹潋滟的红像油画中最鲜艳的一笔。
“害怕?”
岩清嘴里的话像恶魔低语般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衿衿,”岩清舔了舔她的耳垂,“这都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男人恶劣又兴奋的将她推进了江明的书房。
“陆今安带你去了哪里?”
江梓衿踉跄的跌进沙发里,旁边那具无头尸体离她不过几米的距离,血液将木地板浸透,滚落的脑袋被岩清一脚踹开。
阴月阴时,正是恶鬼能力最强大的时候。
岩清步步紧逼,手压在她耳边。
“我本来想今天放过你。”
他冰蓝色的眼眸翻涌着野兽捕食的光芒,眼底的兴奋如同鬼魅一般诡谲乖戾。
“岩清”
江梓衿被他的语气吓住了,脸色发白。
他全身都是冰的,呼吸却是滚烫。
“但我现在后悔了。”
就在岩清想继续亲她的时候,江梓衿偏头躲开,被他一把捏住了下巴。
“为什么不让我亲?”
岩清几乎压制不住怒气,“他们都能亲你,只有我亲你的时候,你只想着推开我,不愿意让我碰,凭什么?”
“我忍来忍去你都不看我一眼,到底还要我怎样你才会正眼看我?”
“明明我他妈才是你男朋友。”
说着他就想低头继续吻她,江梓衿从裙下拔出那把亮银色的手枪,‘咔哒’一声,枪口抵在了岩清的头上。
“别过来!”
她拿着手枪的手微微颤抖。
岩清现在的状态太不正常了,浑身充斥着肆虐的燥欲。
宛如即将出笼的凶兽,撕咬嚎叫着就差挣脱最后一层束缚。
“你想杀我?”
鲜血刺激着岩清的大脑,他太阳穴上青筋突突的跳动。
理智告诉他不能吓到江梓衿,要慢慢来。
可脑袋上那把熟悉的亮银色手枪让他心里直冒火,真想什么都不管,先给她干服气了。
“你以为我会怕这些,怕陆今安的枪?”
他冷笑着,肆无忌惮的靠近着江梓衿,手指轻浮的挑起她大腿上黑色的束带。
——刚刚江梓衿拔枪时露出来的一条松紧带。
“这是什么?”
黑色长指甲将束带拉成一道诱人的扇形,另一头的束带深陷进雪白的肤肉——
他带着怒气,语气轻微暴躁,“和谁玩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