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酹把手机摁灭,也没管他哥发了什么信息,低头问江梓衿,“不舒服?”
男人全身肌肉都是硬的,因为经常锻炼的原因,身材健壮魁梧,他一只手就能把江梓衿完全桎梏在怀里,跟抱洋娃娃一样。
江梓衿半睁的杏眼湿漉漉的,声音带着湿软,“嘴巴疼”
她无意识的碰着自己肿胀充血的唇肉,耳根子也泛着珊瑚一般的潋红,“咬破了”
傅酹呼吸急促,“给我看看。”
江梓衿语气可怜巴巴的,“不给。”
“就是你咬我”
傅酹滚烫的指尖擦过江梓衿的眼睫,掌骨很大,手指修长有力,线条性感。
“不咬你。”
江梓衿醉得厉害,温热的呼吸吹在他胸膛上,孱弱又精致。
傅酹无可避免的想到江梓衿穿女仆装的那天,那个被她捏在手里的兔子耳朵,还有那条短的不行的裙子。
一双腿又白又直。
傅酹看着怀里的人,心里的嫉妒几乎要泛滥成灾——
如果江梓衿是他的就好了。
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抱她、吻她、给予她极致的欢愉。
傅涧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摁灭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低着头看着聊天框,眸子黑沉沉的。
有喜欢的人了?
“傅队!”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朝着傅涧的方向跑去,他脸上都是汗,气喘如牛。
“有、有线索了”
傅涧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两步,声音清冽,“不是告诉你在外面别这么喊我么。”
青年面露尴尬,憨厚的挠了挠头,“抱歉啊”
傅涧倚在门边,微微颔首,“说吧,什么事。”
青年面对着傅涧时,站得板板正正,表情也严肃了几分。
“找到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