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咬着牙开口说道,眼神之中懊悔不已!
自己怎么就眼瞎了呢!怎么就眼瞎了呢!一辈子的耻辱啊!
此话说出,嬴彻的笑容瞬间凝滞。
好家伙
本公子这么帅,再配一把剑,怎么就摧残剑客名声了?
还有,现在本公子可是有攻法了,只要好好练练,到时候身体素质上来了,再练习一下剑道,你卫庄说不定都得给我拜师信不信?
“滚滚滚!本公子剑法天下第一,等到你远洋归来,咱们再来一次决战咸阳之巅!”
嬴彻烦躁得开口说道。
他心中委屈啊!就想有点武力值,怎么就这么难啊!
“卫庄告退!”
卫庄微微一笑,恭声退下。
看着卫庄离去的身影,萧何却是眼神无比凝重。
“殿下,如此信任此人,当真不会有问题吗?”
这句话,是他一直想问的。
既然让卫庄出海,那么流沙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旦卫庄在海上为王,不肯将这些殖民地归大秦怎么办?
嬴彻刚要回答,却是看到陈平含笑不语的模样,顿时皱起了眉头:
“陈平,你小子从进了章台宫就不怎么说话,这次你来说,本公子口渴了!”
说着,嬴彻便是将面前的酒水一饮而尽。
陈平笑容不减,对着萧何微微行礼,开口说道:
“既然殿下口累,那陈平便厚着脸皮帮殿下说两句。”
“萧何大人此番言语,实乃多虑!”
萧何微微一怔,开口问道:“此话何解?”
陈平笑言:“流沙之于大秦,乃是罪人。昔年申生在内而危,重耳在外而安。”(重耳:晋文公,春秋五霸。名字比较牛批,叫小白!)
“流沙前往海上,方可安稳。陛下不便追究,甚至到时候殿下可以埂着脖子否认收服流沙一事,此乃一也。、”
“戴罪立功,此乃二也!”
“至于萧何大人担心的流沙忠诚问题,丧将军居于咸阳,且黑剑之威,远胜卫庄,即便卫庄有叛逆之心,亦可一剑杀之,此乃三也。”
“宝船为殿下所制,流沙人数稀少,皆是武夫,日后统治蛮夷之地,亦是我大秦,根基稳固,此乃四也!”
“四者如此,卫庄欲叛秦,实乃痴人说梦!”
此话一出,萧何眉头逐渐舒展。
说白了,卫庄没啥根基,而丧将军白孝忠诚大秦,即便卫庄叛变,亦唯有死亡一途,故而殿下有恃无恐。
“殿下远谋,萧何钦佩!”
萧何此对着嬴彻由衷开口赞道。
三言两语之间,居然就开始谋划了开疆拓土之事,这不佩服不行啊!
“行了,别拍马屁了!”
“萧何,宝船一事,事关重大,你务必加紧。”
“还有,白纯那小子居然早早开溜了!本公子想削他都找不到人,你发公文过去,让他要是办不好赈济流民之事,直接提着头回咸阳!”
嬴彻摆了摆手,开口说道。
“诺!”
萧何眼眸之中流露出一丝笑意。
确实,白纯这个家伙,不敲打敲打不行啊!
“哇,你看,那远方什么人?”
“背着驴?”
“等等,穿的是我大秦的将式铠甲?是哪位将军?”
“快,快去通知蒙恬将军!”
咸阳城城墙之上,一群士兵如同见了鬼一般,看着那怪异的将领逐渐走来。
“还是到了啊!”
举止怪异的将领,无奈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