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兄这是做什么?”冷益远白了他一眼,“要是这样的话,那我的罪过更大。要不是为了我能安心赴考,她又何必来京城?”
“你们这成什么样子?”看他们如此颓废,蔺君泽不禁低声喝道:“出了事情,那咱们就想办法解决问题。光是在这里自怨自艾,能起什么作用?你们还是不是男子汉了?”
给他这么一骂,两人终于打起一点精神来。
“蔺兄,我现在心里乱,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法子来!”冷益远叹了口气,“你说吧,我们应该怎么做?”
“先别自乱阵脚!”蔺君泽沉声说道。“这两日先严防死守,除了维持日常所需需要进出外,其他人不许再乱走动,免得给别人可乘之机。”
“这里是京城,他们应该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才选择用这样的伎俩。敌不动我不动,先看看再说。”
“毕竟如果别人盯上我们,就算现在离开京城,也很难保障杜娘子的安全。”
给蔺君泽一分析,两人纷乱的心终于平静下来。“蔺兄说的对,一动不如一静,我们就留在这里,见招拆招好了。”冷益远说道。
“嘉王殿下来了!”贺五跑进来说道。
三人赶紧起身,准备迎接,就见闵俊熙已经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怎么样?杜娘子伤的严重不?”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也顾不上等三人回答,就对一旁的中年男子道:“你进去给杜娘子好好看看,需要什么都跟我说。要的世面上没有,我自然会去找陛下讨要。”
那人赶紧答应着。
闵俊熙对三人道:“这是宫里的张御医,我特意请了来给杜娘子瞧瞧伤。”
“原来是御医大人,您这边请!”翠柳欢喜的说道。
看着包扎着绷带的翠柳,闵俊熙叹了口气,“你也是个忠仆,难得难得!”
翠柳的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能得到殿下的赞许,她怎么能不激动!
“这是婢子分内的事,不敢当殿下夸奖。”行礼后,就带着御医往里屋走去。
“你们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闵俊熙皱着眉头问道。
这里面的事情,贺五是最清楚的,几人一起把目光投向他。
贺五就又把事情的经过再细细说了一遍。“就是这样!因为他在车上我在马上,一时之间,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可是杜娘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却突然制住了那个车夫。只是那车夫跌下来的时候,掉在马背上让马受了惊。”
“马突然跑起来,杜娘子就被甩了下来。”现在说起来,贺五都是一脸愧色。
“这也怪不得你!”冷益远劝慰道。
“是我的错!”贺五懊恼不已,“我也是太大意了,居然没有看出来,那个车夫是个高手。他袖间还藏着一只驽匣,这么明显我都看不出来。”
“还有弩箭?”三人又惊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