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危及生命的关键时候,这个老东西也没有丝毫松懈。
甚至一度用中医文化,直接封住了自己的音带,发不出一丝声音。
考虑到这个老东西还有用,她只能退步,下令停止折腾。
并让人把他随身的医药箱送来,让他自己给自己疗伤。
卢娜想到这里,眸子逐渐紧紧凝起。
所以,她比谁都知道。
暴力,对这个老东西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老爷子对几人的动作和对话,依旧是充耳不闻。
他继续专心的翻看着自己面前,那本已经被翻的泛黄的医书以及上面稚嫩的文笔注释,眸光慈爱温和。
仿佛这个房间内的卢娜几人,完全不存在。
“这次来,”
卢娜踩着高跟鞋上前几步,走到了时老爷子的面前,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明显。
“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说话间,她将手中握着的照片重重的放到了时老爷子翻动的医书上。
“你费尽心思保护着,想方设法藏着的人,已经被我们找到了。”
卢娜语气刻意放得极其缓慢,深邃的棕色眸子一动不动的关注着时老爷子的一举一动。
晚晚
怎么会!
看到自己面前照片上,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时老爷子低敛清明的眸子骤然缩起。
全身的血液,在这瞬间冰冷的仿佛被凝固了一样。
当然,他也知道。
这些人必然还不确定晚晚的身份,否则应该直接动手,而不是特意来一趟把消息告诉自己。
他们的目的,是试探。
时老爷子的脑子飞速运转了一圈后,咬紧了牙关,将所有不安的情绪克制下来。
没有抬头,也没有做任何动作,依旧身体笔直的坐在原地。
“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她藏在了傅家这艘大船,真是高明,难怪我们怎么都找不到,”
艾斯顿见时老爷子低着头没有反应,眼底飞速闪过抹暗色,当即沉下脸色缓缓开口。
“可惜,上帝是站在我们这里的,让傅霆琛带着这个叫时晚的女人,来参加了我们e国举办的慈善晚会。”
他眯了眯眸子,继续笑着开口刺激道。
“按你们华夏话说这叫什么来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吧”
卢娜没有说话,嘴角的笑意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