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之情,乃为根本!
这天下,哪有父母受辱,而子女为贼求恕的道理啊?!
陛下若听,势必大怒!
公子纵然想救,也务必再寻办法!”
什么?
听到淳于越的话,赵高顿时心里一沉,继而,冷冷一笑。
“淳于博士,这话说的,你是怕这些儒生要是活下来,日后在公子这里,抢了你的风光富贵吧?”
“你?我淳于越,头都不怕掉,更不屑于什么富贵!”
淳于越立刻愤然说道,“我只怕这次,大公子将要触怒天颜!”
“公子,那可是几百条人命啊!”
赵高听了,马上面色凝重的“奉劝”道,“迟一分,他们更死几分!”
恩?
扶苏听罢,脸色一变,“对对,事情紧急,不可再拖!淳于博士,等我先去向父皇求情,再来说与你!”
“公子,不可啊!”
淳于越听罢,心一横,马上上前,往扶苏面前一躺,“公子若是想要过去,那就请先从老夫尸体上跨过去!”
“淳于博士,这是何必呢?”
“来人!”
赵高见状,眼神一冷,“把淳于博士驾起来,休要耽误了公子的大事!”
“诺!”
随即,两个守卫走来,将淳于越拖着拖到了一旁!
淳于越顿时一阵惨呼,“公子不可啊!公子不可啊!公子岂可为一时之急,而弃于天下?此番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来人,把淳于越,先送到马车上,好生招待,等我回来,再与之谈。”
“诺!”
“公子,快进去吧!”
赵高忙小声说道,“小人还得先进去一步,毕竟,若是与公子一同进去,那就太有嫌疑了!且,等下小人,只怕是要故意说几句反话,公子也好,趁机反驳,以劝动陛下!”
“恩,赵大人说的是!”
扶苏听罢,顿时点头,“我且明白!”
“那小人先去了。”
赵高听了,一阵小跑,跑了进去。
扶苏正也随即进去,突然身后,马匹嘶鸣!
“驾!驾驾!”
“侯爷,咱们到了!”
“娘的,我这没命的跑过来,说不定还能见秦始皇最后一眼!”
冯征一阵狂奔,而后下马,身后英布也直接跳了下来,两人不顾着绑住马匹,随即往宫门口跑。
“是,长安侯?”
扶苏已经一只脚跨进了宫门,回头看到冯征,顿时一喜!
卧槽?
这你老爹都要没了,你怎么还在门口呢?
冯征见状,顿时一愣,顿时说道,“公子,十万火急,你怎么不守在陛下面前啊?”
“唉,十万火急,我正好看到了长安侯!”
扶苏顿时一喜,马上伸手,牵着冯征的袖子说道,“快快与我一同进去。”
冯征,见状,顿时一心无语,十万火急你还等在门口,不知道守孝吗?
麻麻地,这时候,呆在秦始皇身边,才是最大的大事吧?
“唉,好,只是我这奴仆,帮我打杂,可否一同?”
“好!来人,放人进去!”
“公子,未经陛下准允,闲杂人等不敢放入。”
“公子,长安侯可入,而其奴不可入。”
多名守卫听了,顿时为难道,“否则的话,我等全家都要掉脑袋。”
“这……”
“唉,有了……”
冯征心里一动,随即将自己身上的令牌拿了出来,扔给英布,“你拿着!现在,我们都能进去了!”
这时候,事情如此紧急,万一发生点什么的,有英布这个猛将在,冯征心里才更加踏实。
“诺!”
守卫见状,顿时也没了脾气。
英布是奴,但是,手里有冯征的通行令牌啊……
自然可以畅通无阻!
三人随即往里面跑,冯征急切问道,“陛下怎么样了?啥症状?”
到底是什么病发作了?
冯征心说,难道是,吞金丹,把喉咙卡了?
这特么这么久,估计气儿都凉透了!
“父皇?父皇应当还是无事……”
扶苏拉着冯征的袖子,边跑边说道,“我等今日,定要救下那些儒生的性命!”
我特么?
冯征听了,顿时脚一踩,手一抽,“你说啥?!”
特么的……儒生?
冯征脸都绿了,“儒生?英布,我们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