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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气氛的诡异,楚彧欢猛地收回目光,同时反应过来她只匆匆裹了条浴巾,这样的姿势岂不是很容易在他面前走光?
正欲遮掩时,秦懿行骤然起身,如鹰扑鸡仔般迅猛地含住了她的唇。
楚彧欢惊恐地睁大眼睛,脑袋却宕机似的,没有给出任何指令,甚至在感受到他的流连时,像被安抚般想要闭上眼享受。
秦懿行却倏地撤离,但额头还贴着,双手也捧着她的脸,诱惑地在她唇上问:“要继续吗?”
楚彧欢张了张唇,声音被锁在喉咙发不出来,只觉得浑身发热,每一个毛孔都像被蒸透了般散发着热气,莫名有层薄雾在眼前笼着。
她听见秦懿行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咬,“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就是无声的邀请?”
是吗?
就当是吧。
楚彧欢不愿细究,只知道这次酒后的神经更敏感了,头疼也更剧烈了,秦懿行的吻像是一剂麻醉,能够令她忽略了痛感。
最后一秒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楚彧欢想到了一个词。
食髓知味。
……
一夜醉酒后的荒诞后果,就是第二天起不来去上班。
闹钟好像响了,又好像半夜就被秦懿行关了,最后是一连串的电话才把楚彧欢从沉睡中叫醒的。
她睁不开眼,循着铃声的方向伸手去探。
还没碰到,铃声就停了,无缝衔接进已熟悉的男声。
“李老,是我,秦懿行。”
楚彧欢猛地睁眼,奋力起身,就见秦懿行坐在旁边接听她的电话,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