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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彧欢惊恐地看着他有些阴鸷的笑,“你要做什么?”
秦懿行贴近她的身前,“还不清楚吗?”
不管楚彧欢如何解释哀求,秦懿行一意孤行。
他是故意的,故意在她身上留痕迹,耳后那处反复加重,故意像泄愤那般用力,掐在她腰间的手掌比任何一次都使劲儿,故意要让她忍在喉间的声都放出来。
“咚咚咚——”
“欢欢?你在里面吗?”
叩门声接着章禹泽的呼唤就在一旁的门后响起。
楚彧欢猛地绷紧了身,警惕着秦懿行在此时发疯。
他匍下身来,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道:“不是怕他知道吗?你越是不出声,他越觉得奇怪。”
“欢欢!”章禹泽更用力地敲门,转锁发现打不开,“欢欢,你在不在?”
“我在的!”楚彧欢艰难地发出正常声音,想要说更多却发现难以做到,身后传来秦懿行得意的低笑。
“你没事吧?怎么还没换好衣服吗?”章禹泽又问。
楚彧欢寻找机会回答,秦懿行却故意让她无法正常说话。
章禹泽察觉到不对劲儿,“欢欢,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你先把门打开?”
此时楚彧欢紧抿着唇,只怕一出声就碎得不成音。
秦懿行又俯到她耳边轻咬,“再不出声他恐怕要撞门而入了。”
楚彧欢眼神凶狠地剜他,急眼了索性变被动为主动,趁着秦懿行吃惊的片刻,她对门外说:“我来例假了不舒服,先休息会儿,冰箱有桂圆红枣,你帮我煮碗水好吗?”
“啊?好,那我先去煮,你一会儿出来喝,要还不舒服你别强撑。”
“谢谢。”楚彧欢最后只匆匆说了这样一句,因为秦懿行已不再给她机会。
桂圆红枣水煮好时,楚彧欢恰好穿戴整齐地出现,只是没来得及化妆。
章禹泽看着她的高领毛衣,笑问:“今天天气很好,家里也暖和,穿这个会不会热?”
楚彧欢抱着小腹坐下,微笑着解释:“来例假嘛,穿厚一点才暖和。”
章禹泽了然地点头,把桂圆红枣水端到她面前,“还很痛吗?”
“好多了。”
“我看网上说,女孩子生理期太痛是身体发出的信号,要不下午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改天吧,周末医院很多医生不看诊的。”
章禹泽在她身旁坐下,“欢欢,不要因为公事和无关的人影响了我们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感情。合作失败就算了,我们是要结婚的,不是吗?”
楚彧欢到底心虚,垂眸道:“合作的事我真的插不上话。”
“我知道的,所以我不强求你要做什么。至于我表姐——”章禹泽叹气,转脸看向她,目光意外触及发隙中隐约透出的一处红痕。
没听到他继续往下说,楚彧欢侧脸看过去,只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脖子一侧看。
用膝盖想都知道他在看什么,她已经把领子拉到最高,但靠近耳垂后的一块遮不完,该死的是她昨天刚把头发修短至锁骨,稍不留神就会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