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上官亮(2 / 2)

时间像个贼,自从婉茹回来已经有五个多月了,可是对有情人来说是度日如年,但是我们的张大小姐却是备受良心的谴责,只好拼命地去打理生意,希望自己能在繁忙中不去想自己的爱人,不去想那位病人。

可是,就像她自己常说的‘我是个老实人’,但是老实人也不是圣人,老实人也做不到完美无瑕。大千世界,人海茫茫,自己就是沧海一粟。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一个小女子。此时,爱的洪水,已经冲破了她在内心筑起的河坝,在他的引导下,把一切的思念都找回来了。

她带着小三的枷锁,有又灾星与克星名号。自己却有很拉风的神秘空间,尽管如此,还得需要夹着尾巴做人。

当两人的身心,从云端回归到现实中来时,吕明宇温柔地说:“爸妈从度假村回来都很精神。妈妈不断地在夸奖你,不但会做饭,还很会办事。同去的老人们,对你用心照顾都非常满意。”

“我也算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假期。可是,二哥那边实在是太忙。”

接着就把春节前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最后说:“我这次去米国考察一下农业机械化的情况,准备给江城市买几台最先进的农机过来。”

“好的,按着你的想法去做吧,就是今后把钱花光了,我也能养活咱们全家。我会支持你的。还有件事,上官想去度假村住一段时间。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就让她三四月份过去吧,这个时间段,还能欣赏到各种果树开花的美景。她还不知道咱俩的事吗?”

“我觉得他可能已经察觉到了。等她从度假村回来,我就想向她说明白。唉!你知道吗?她还有个弟弟,是在部队从事机密工作的,在五年前的一次任务中牺牲了。我老岳父失去唯一的儿子,现如今大女儿又得了这种病,我实在很难向她开口。”

张婉茹心里也感到很沉重,想了想说:“那就不要对她说,你尽心尽力地照顾她。我说过对结婚免疫,所以不用为我考虑。善意地隐瞒对她不算伤害。”

吕明宇点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感激地说:“谢谢你,宝贝,我听你的。”

翌日,吃过早饭,吕明宇开车送她来到机场。

吕明宇看着婉茹上了飞机,他心里多么希望能跟过去,看看自己的孩子。可是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飞走了。在外人眼里,自己就是个幸运儿,可是,谁又能知道自己心中的苦呢?

说心里话,自己和上官明珠虽不是很恩爱,也是相敬如宾的那种,上官是个好女人,就像大姐姐一样,总是为自己想得很周到,甚至还会宠着自己。

又想到婉茹,这丫头正和上官相反,反而是自己处处为她想得很周到,处处宠着她,爱护她。

想到这里,吕明宇咧嘴一笑,感叹道:“难道这就是上一辈子的冤家吗?哈哈,不管谁欠谁的总是要还的。”看来这就是命。谁也逃不出这个怪圈。

想到婉茹一口一个大叔,大哥的叫着,恨得牙痒痒,真的想抽她,可是自己还舍不得下手。这么久了,她也没说一句‘我爱你’的话语,自己这辈子还真没对第二个女人这么好过,可是她竟然不领情。

今天的离别,本应该是满含留恋或者不舍才对,可是她就一句‘再见’了事。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冤家。

张婉茹回到家,见到了父母,婆婆和四个孩子,还有三个佣人一个大家庭,感到特别温馨。

雨露挽着婉茹的胳膊,激动地说:“妈妈,弟弟是不是又长大了,现在都能走路了。他们哭时,我和哥哥一弹琴,他们就不哭了。外婆说,他们有弹琴的天赋,等再大一些,我和哥哥就教他们弹琴。”

婉茹看着女儿已发育成大美女了,长发扎成马尾,高高地束在后脑,长得和自己很像。亭亭玉立,已经有一米六多了。

儿子帅气,阳刚,嘴唇周围长出了胡子的轮廓,脸上也棱角分明,剑眉美目,挺直的鼻梁,从抿紧的嘴角上看出他的坚毅和自信,

张发奎自从看到自己的女儿,也是眉开眼笑,知道女儿一诺千金,在回去的这段时间,不但把自己产业做得红红火火,也帮着老二在江城市做出了成绩。

吃过晚饭后,婉茹和雨露来到雨晨的房间,把他拉到身边,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

笑着说:“谢谢儿子,把这个家照顾得这么好。你是家里的长子,长子为父,照顾弟弟,妹妹是责任;可也不要太为难自己,不需要有压力,妈妈挣的钱够我们花的,以后咱就不打工了。”

儿子有些小感动,眼里含着泪花,但是没有流出来,说道:“是,妈妈辛苦了。我们还是想干,在姑姑那里弹琴又不累还能有钱挣。我和妹妹过得很充实。”

儿子的声音很有磁性也很好听,像个成年人了。他的气势和口气就是一个当家人,成熟而老练。

“姑姑,对你们好吗?”

雨露抢答道:“姑姑,姑父和姐姐都对我们很好。姑姑给你们请的钢琴老师非常棒,他说我们俩都很有音乐天赋。这次考试,我哥考的第一名。我考了第三名。”

“好,明年妈妈会很忙,我在你们二舅那里,搞蔬菜大棚与养殖,还有楼盘要盖。你二舅那边经济很落后,所以妈妈在帮他。在国内升官是靠政绩的,这也是得到别人的尊重的基础。我这次回来,会去一些地方,考察一下这里的农业机械。可能也不能总在家里陪你们,不会怪我吧?”

“不会,我们都长大了,有外公外婆还有奶奶在,我们不孤单。”雨晨说。

一周后,张婉茹租了一辆中型厢式货车,开到郊外,把自己空间里带来的五百斤家乡的小米,豇豆,红小豆,花生米等杂粮,已经还有六十多箱新鲜蔬菜,二十箱国内最名贵的酒水;花椒,五香粉,还有三千多套家纺。运到了吕明华的酒店。

吕明华看到这么多物品,奇怪地问:“婉茹,你说捎带过的物资,原来是这么多。怎么还有蔬菜?”

张婉茹急忙解释说:“这些杂粮是我老家那片山地里收获的,蔬菜市是我今年开发了蔬菜大棚种的。这里的蔬菜实在是很贵。还有这些家纺,也是我买布匹找人加工的。比你们这里便宜一多半。”

张婉茹只留下了五箱酒和蔬菜,还有茶叶,一百斤小米与杂粮送回家。

接下来的日子,张婉茹陪着孩子和老人生活的非常愉快。

半个月后。张婉茹把车里放上了一些酒水和茶叶,开车离开市区,沿着道路来到这里的乡下。这里因为气候与国内差不多,农田里种着大片大片的小麦。

这里的麦子再有二十天就可以收割了。她想过了,就在麦收时节,过来看他们收割与耕种的过程。只有这样,才能选出自己需要购买的机械。

她开车来绕着一个个农场外面的道路,缓慢地行驶着,观察着。

吕明华大姐说过,这里有些农场主也有一些同胞。以前来这里时都是为了逃避战争,来到这里,有的继续开办工厂,有的买农场。曾经在华人的协会的带领下,为支援国内捐钱捐物。可是这几十年,有些企业没跟上科技的发展逐渐衰败。

当她看到一个最大的农场,在田里的人就是自己的同胞。她把车停在农场大门外,走进了敞开的院落。

看到一位花白头发老人,正在一棵树下的一张躺椅上打盹。

听到狗叫声立马惊醒。睁开蒙眬的眼睛,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当他看清是祖国同胞时,缓缓地站了起来,问道“你是华夏人吗?来这里有何贵干?”

张婉茹不想亮明自己的身份,飞快地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笑着说道:“我是过来探亲的。听说这附近,有好几个农场主人是华夏同胞,所以就过来瞧瞧。您老这个农场很大呀。”

老人微微皱眉,说道:“这个农场只有五百亩是我的,其余的八百亩的主人,住在那座别墅里面。他去参军时拜托我们种植。”

老人看到张婉茹朝别墅望去,见到从祖国来的人,心就感到很亲切,笑着问:“你要不要进屋喝杯茶?我们在这里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亲人。”

“好的。我正好口渴了。”

老人朝着房间走去,张婉茹跟在他的身后,打量着破旧的二层楼房,看向去最少也得有几十年了。几处的墙皮已经脱落。

走进房间,就看到里面收拾得非常干净。笑着问:“大伯,家里就你一个人吗?贵姓呀?”

老人忙着烧上水,把茶壶洗过后捏了一点茶叶,放进了茶壶里。边回答:“我姓杨。我老伴去世好几年了。有一儿一女,女儿在城里上班,我和儿子儿媳管理农场,农忙时还会雇几个工人。唉!现在经济不争气,去年的粮食还有没卖出去的,现在马上又要收获了。”

当水烧开后,老人把热水倒进茶壶里,开始讲述他在国内与来到这里的经历。

张婉茹从他说汉语的口音中,也猜出他是海城地区的人。他们家以前在海城也是数得上大企业,制造纺织设备等机械。为了躲避战争举家迁过来,在这里也利用带过来的制造设备继续办厂。可是,没过几年,这里也不是一方净土了。

他的爷爷招聘技术工人开始制作农用机械。随着战争的结束,逐渐有了起色。可是在那次金融危机过后,没法维持下去,厂子破产就来到这里买了一个农场。

张婉茹问:“你们原先的那家制造厂还有吗?”

“就在城里非常出名,现在正生产农用机械,挖掘机等设备。”

一壶茶喝完后,张婉茹站起来告辞离开,想着抽时间过看看那个制造厂。

她走到自己的车旁,想到这些华侨背井离乡也都不容易,打开车门,在车门的遮挡下,从空间里取去两包好茶,还有两瓶茅台。又回到站在门口,目送她的老人身边,笑着说:“大伯,这是我从国内带来的,您老尝尝。”

老人看到是两瓶茅台酒,激动地说:“这可是家乡最好的酒。孩子,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可受之有愧呀。”

张婉茹看到老人那激动的目光,心里一阵酸楚,华夏子孙心系国家的领土完整,抵御外辱,捐财捐物节衣缩食,也义无反顾。现如今得到这么点礼物却感动得眼眶湿润。也打定主意,以后每年过来都要带些礼物看望一下。如果能帮到他的,也会尽心尽力的。

笑着说:“别客气,我们是同胞。”

正当张婉茹要转身离开时,从那座别墅里,小跑着过来一位黑皮肤的中年。

他有英语说:“杨先生,我的主人想请这位小姐过去做客。”

杨老急忙说:“这个老家伙,因为常年留在房间里很孤独,总想找人过去,听他讲过去的经历。孩子,你不想去就算了。”

张婉茹犹豫了一瞬间,看到黑人那祈求的眼神,还是跟着去了别墅。

来到二楼,就看到一位坐着轮椅瘦骨嶙峋的老年人,黄白相间寸发,眼窝深陷,蓝眼珠也有些黯淡无光。

张婉茹礼貌地用英语,向他问了一声好。

坐在轮椅上的人,却说出一口流利的汉语:“你好,东方美女。别看我这样惨淡衰败,可是我阅历还是有的。你是一个身怀武功之人。从你的眼神与步伐上来看,你还是位高手。也正是我想找的华夏人,不像那个老杨头,虽然有着华夏人的血统,却已经被风浪折断了翅膀。”

张婉茹抿嘴一笑,向他伸出手,说道:“你好!我叫王静,是来这里探亲的。你说得没错,我会点武功。”

他也伸出手,无力地轻轻和张婉茹握了握,说道:“我叫史密斯,我的好朋友上官亮总叫我老史。”

黑人给张婉茹端来了咖啡,而给老史拿来一瓶红酒,斟了半杯就下了楼。

张婉茹坐在沙发上,看着老史,刚才他说上官亮就引起了兴趣,等待着他接着说下去。

他用颤巍巍的手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嘴角微微上翘,用英语说道:“我在五年前,在一处采玉石的矿里,认识华夏人上官亮和侯海涛。我是雇佣兵就是在那次战斗中负伤,他们两人也是负伤后,和我同时被抓,一起带到了玉石矿去下苦力。”

张婉茹越听越感震惊,上官亮是不是就是上官明珠的亲弟弟?

记得出国前,吕明宇好像说过,他岳父唯一的儿子,在五年前去执行一项秘密任务牺牲了。难道其间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