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闭嘴!我不会对不起她!我爱江颜,我只爱她!”
陈最眼尾泛红,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不,你背叛了她,你敢说昨晚你没有碰那个女人?”
他下的药是禁药,威力大的很,也是他这些年常吃的一种,那药都让他一个几乎快要没有生育能力的能让女人怀上身孕,更何况陈最还是个比常人更重的男人。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陈最大急促喘息,眼神中的痛苦一闪而过。
时言之呵笑,“乖儿子,你以后会感谢我的。”
“我杀了你!”陈最眼底已经通红,暴怒的他嗜血,阴狠又极端,“杀了你,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老板!小时总!”
听到动静的张扬见状震惊,连忙叫人来把人拉开。
被几个保安按住的陈最依旧拼命挣扎,时言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陈最,承认吧,你不过也是个寻常男人,只是犯了寻常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江颜会理解的!”
“时言之!老子要杀了你!”
陈最瞳孔欲裂,额头上青筋凸起,双目充血,“我一定要杀了你!”
时言之冷笑,“给他灌了药,扔到女人堆里去。”
“老板,小时总昨晚刚…”
张扬有些担心。
那么大的药剂量,没有一晚是停不下来的。
现在接着再来的话,恐怕身体会掏空的。
“他不是对江颜忠诚吗?我偏要他难受,我要让他清楚的知道,他背叛了江颜,他跟别的女人上床了,还不止一个。”
他要做忠诚者,那就偏要让他沾满肮脏污泥。
本就是尘埃里的一条野狗,以为有了主人善待就可以无所畏惧,简直是痴心妄想!
时言之亲眼看着张扬给他灌下去汤药,才满意的离开,步履稍显艰难,低骂了一句狼崽子。
整整一天一夜,紧闭房门的屋里隐约能传来呻吟和低吼声。
不间歇的动静,足足持续从白天到夜晚,又从夜晚到了白天。
当时言之稳坐在时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听到张扬汇报说小时总像疯了一样差点打死那几个女人,家里的安保人员根本没敢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开着黑色卡宴飞驰而去。
张扬担心他会报复时言之,毕竟当时陈最那个样子,很有可能会做出极端的事。
倒是时言之无所谓的笑了笑,“放心,野狗怕失去他的主人,他第一时间去的应该是江颜那里。”
去哀求她的原谅。
当张扬接了个电话后,惊讶的说道,“老板,您猜对了,小时总上了去伦敦的飞机。”
“他和她,回不去了。”
时言之冷笑,他的梦该醒了。
“老板,要拦住他吗?”
“不用,”时言之抿了口咖啡,“也该让江颜好好看看,她这些年护着的是一条怎样的野狗。”
“没了江颜,陈最虽没了软肋,但也没了灵魂,这一次,我要他彻底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