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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
徐大师顺势闭合折扇,神色严峻道:“你昨天找上我时,不过才四百万的资金,短短功夫我帮你翻了两倍,你非但不感谢我,还出口辱骂,可不是君子所为!”
宁远一脸傲气,不服说道:“你的确帮我赢了钱,可最后还不是听了你的鬼话才输的!”
“哈哈哈哈…”徐大师放声大笑。
宁远莫名其妙问道:“你笑什么?”
徐大师用玉质扇头敲打掌心,缓缓说道:“我笑宁先生太过天真了。”
宁远有些糊涂,说他天真是什么意思?
“赌石这东西,本就没有百分百保证,你开口向我请教,我尽可能帮你分析成色,至于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你的手中。”
徐大师冷笑看着宁远继续说道:“下注前,我是否有让你考虑清楚?”
宁远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也没有办法撒谎,艰难开口道:“有…”
“我是否有利诱?”
“没…有。”
“我是否有胁迫?”
“没…有。”
徐大师得到答案,满意大笑道:“赌石讲究你情我愿,昨日你找我,我有言在先,不是百分百把握,是你赢了钱,不肯罢手,心中贪婪无度,才导致最后的结果!”
一番话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周围不少人了解事情来龙去脉都小声谈论起来。
“赌石本来就不是门外汉能玩的!”
“宁远纨绔子弟一个,早就有耳闻。输了钱耍无赖,不足为奇!”
“我看他就是在耍无赖!”
“没错,他撒泼打滚也不是头一会了,上次我还看他带着一个赝品找古玩老板麻烦呢!”
能来参加珍宝阁鉴宝大会的人,都是临海市非富即贵的人,对宁远这个人,大家都不陌生,也不忌讳他的身份。
“他对古玩一窍不通,连规矩都不懂,拿着赝品找老板赔偿,有这本书卖吗?”
古玩界一直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涉及买卖,都是自己分析真假,或者找人帮忙掌眼。
一旦交易完成,只要出了店门,货品有任何问题都得自己负责。
没有人会像宁远一样,买了东西,等发现不对,又跑到店里找老板理论的。
虽然宁远有背景,可行有行规,人家有理,根本不怕他。
再说了能在临海开古玩店,又敢做宁远生意的店铺,会没有一点背景吗?
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认为宁远就是冤种!
纯纯的一个大冤种!
“哈哈哈,就是一个好吃懒做之徒,还整天故作高深,往古玩市场跑。”
“没错,宁家的脸,都让他丢光了!”
议论的人中,更有不怕宁远背景的开始嘲笑。
叶天脸色平常,这些人的辱骂的确有些过分了,不过宁远也是,古玩这么高深的东西,他没本事就不要瞎往里凑了。
虽然叶天看得出来,这个徐大师和那个程凯应该是一伙的,但却没有一点办法。
谁叫他老丈人,两头不占理呢!
“韩湛辉!”
宁远暴跳如雷,指着刚刚在人群中嘲叽他的一个肥胖男子,愤怒吼道:“老子没搭理你,你又在这里放什么屁!”
被唤作韩湛辉的胖子,一脸肥肉,眼睛小如豆粒,粗壮的手臂,如胖婴儿一样,一节一节的。
这种吨位的胖子,恐怕走起路来,地面都要抖三抖。
可偏偏这么偌大的身躯,怀里却躺着一个身材较好的靓丽女子。
“宁老三,你还敢在我面前摆谱?”
韩湛辉先是愣住了,随后搂着女子,向前走了几步,身上的赘肉都在不停抖动。
“你是不是皮痒了?”
宁远下意识往后面靠了靠,气势虽怂了,不过嘴里的怒火却不减:“这是我跟程凯的事,和你没半毛钱关系!”
“你的事?”
韩湛辉微垂头颅,豆粒小眼直勾勾盯着宁远,冷笑说道:“你的事在我面前,不就跟屁一样!”
宁远压抑着心中的火苗,韩湛辉仗着家里势力,从小没少捉弄他,今日见到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韩湛辉,我再说一次,这是我和程凯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你要是在捣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