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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晟扬眉,修长惨白的手搭在茶盏边缘轻敲。
“南梁送来的那位公主。”
底下的人以为秦王不记得那位,便小心补充。
秦晟自然记得那位南梁送来的公主,堪称人间尤物,有娇花映水弱柳之姿,又有出尘清冷之仪。
美好的不似凡物。
张了口后反倒有股娇憨的灵气。
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拒绝这样的美色。
她像是生来就能诱惑所有的男人。
危险。
可秦王从来不惧怕任何的危险,他在危崖边走的太久,已经沉迷于这种脚下悬空的紧张刺激感。
于是秦晟提起几分兴趣,“那便瞧瞧去。”
殿内浓郁的胭脂香味掩盖了秦王身上的药味,他被呛的掩鼻轻咳,而后习以为常的落座。
从容的支起右腿,广袖落于膝上。
骨节分明的手随意的捏着酒盏,秦王目光淡淡的扫视一周,似有若无的笑了下。
奏乐声起,有舞姬翩跹而来,长袖如云。
有女垂首而行,袅袅娜娜,身着霞色舞衣,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长裙半露弓鞋小,云秀微舒粉腕长。
她缓缓抬眸,朱唇皓齿,那双眼睛好似会说话,勾得人心神驰往。
秦王眼中闪过惊艳之色,把玩着手中的酒盏,而后一饮而尽。
那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眸侵略性十足。
楚芷虞双颊羞红,她动作变得拘谨起来,不复方才的流畅,好好的一支舞,跳出木头美人的感觉。
她面上有些紧张和害怕,好似在担心出错,心中着急,反而跳的更僵硬。
让人有些扫兴。
“陛下赎罪,臣妾不善歌舞,叫陛下败兴,舒美人和卷美人已在候着,臣妾这就下去唤她们前来为陛下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