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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还有事要禀奏!”
“陛下,华泽将军镇守在兖州,兖州虽时常被外族侵扰,但华将军手上兵力不菲,常年驻守在外,恐有异心!”
胡相此刻也出声,“还望陛下三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兼之兖州人龙混杂,更被不少江湖势力簇拥,臣虽相信华将军对陛下绝无二心,但人心一变,手上权势太重,日久天长,远离掌控,恐生变故,恰逢太后寿诞,依臣之见,不妨先召回京都。”
“是啊,胡相言之有理。”
“还请陛下三思——”
底下的朝臣们纷纷赞成,偶尔有几个武官反驳的声音也被淹没了。
“那依诸位爱卿所言,该派谁去镇压兖州合适呢?”
“兖州形式复杂,自先帝以来,就时常被反贼侵占,派去的人选还需三思。”
“那便给诸位三日的时间,给出朕一个名单来,否则,朕看你们就不错,兖州人杰地灵,适合诸位爱卿荣养。”
底下的大臣们脸色顿时发青,还荣养呢,他们又没华泽将军的本事,有没有命到那都两说。
下了早朝,楚芷虞被秦王拎着去了御书房。
她趴在桌案上,哈欠连天,皇帝真不是人干的,天还没亮就要起身,她也被这恶劣的秦王给从床上薅起。
典型的自己不好过也不叫旁人好过。
楚芷虞小脑袋一点一点,小鸡啄米似的,散漫地想着,怪不得秦王命不久矣呢。
本就天生体弱多病,连个觉都说不好,能长命才怪呢。
似睡非睡间楚芷虞依稀听见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