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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南和伯府被夺爵的腌臢事,他们也查明白了,就是政治斗争中的诬陷。
这样的招数他自己也用过不少。
在他回家之前,除了有被安排的憋闷之外,理智上对这门亲事已经完接受了。
昨天进门时的刹那惊艳,让他心头被安排的憋闷又被冲淡了些许。
却不料问题出在了方元芷身上。
她不是为了嫁入徐家,心甘情愿地在这照顾病人快一个月?
他有些难以置信。
他想到自己背上还偶尔隐隐作痛的击伤。这样一个能把自己打伤的小辣椒,这样做究竟为哪般?
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徐淳心里嗤笑了一声:一个小丫头片子,跟我玩三十六计,不是自不量力么?
想到这里,他对母亲说道:“既然如此,母亲还是帮我留意合适的妻子人选,趁我还在家里,好好相看。早些给您娶个媳妇回来。”
顾夫人不敢相信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徐淳,还是问道:“你是想明白了?”
徐淳笑道:“之前是儿子不孝,觉得母亲能干,不需要别人。如今不这么想了……”
顾夫人没敢问他还离不离开徐家的事。
想来真的成了亲,有了妻儿牵绊,要离开徐家又哪是说走就走的?
顾夫人的病立马好了许多,都能下床走几步了。她忙命人去请何老安人过来,又请了娘家的嫂子过来说话。
徐府难得地又车来马往,非常热闹。
方元芷则盯着院子里忙来忙去的丫鬟橙红叹气。
好好一个堪比副小姐的顾夫人身边一等丫鬟,居然跑自己这小破庙做起了粗活。铺床叠被、洗衣服、乃至端茶递水,打扫庭院,样样都抢着干。
若不是白虎恶狠狠瞪着她,她估计都能把厨房的刷碗活儿给兼了!
让她回去吧,她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求姑娘可怜可怜我,我若出了这个门,只有家被发卖的命!我们家还都在徐家呢,求姑娘可怜可怜我……”
方元芷还是狠心地把她撵了出去,结果橙红一个丫鬟愣是在医药堂门口跪了一夜。夜里还出现过几批地痞流氓,差点儿清白不保。
若不是方元芷不忍心,让青山出去救了她,这会儿她估计已经被拖到哪个私娼寮子去了。
滥发好心的后果就是,这个橙红和她住在了一个屋里。虽然方元芷睡床,橙红打地铺,可有一个不是自己人的丫鬟天天跟着自己,相当于监视自己,那感觉也很难受。
过了几天,方元芷终于想好了办法,让橙红白天去医药堂里伺候,负责抓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