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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折磨,他几乎将一大桶的壮阳药剂都给吃完了,整个人都虚脱了,却依旧如此精神,可见他心中的怒火有多旺盛。
“梁先生,咱们几乎收购了整个京中的制衣厂,难道他还有染布的本事吗?肯定是他请来的那些炼丹师!”
梁浦同直接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废话,炼丹师是不会染色的!别给自己的能力开脱!”
“梁先生,您还是赶紧出个主意吧,这布坊要是没了,我们何家,也就真的要完蛋了。”
何方弘一把抓住梁浦同的腿,连连求饶,哪里还有昨天的意气风发。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
后面的话梁浦同没有说出来,因为那个人特意叮嘱过,绝对不能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梁浦同见何方弘盯着自己,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去吧,垃圾,给我跪下,等我的命令。”
没过多久,梁浦同就来到了肖义丞的住处,来到了他的住处。
听到梁浦同一气呵成地把何氏织造厂的情况讲了一遍,肖义双拳紧握,旋即又舒展开来。
对于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来说,沉稳是最起码的修养。
“我是如何教导你,让你训练一支军队的,别看你平日里耀武扬威,可遇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公,连一招都接不住!幸亏没有让你用我的名义,否则我就真的要被你给羞辱了!”
梁浦同哪里还敢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点着头,不敢有半点违抗之意。
石景明一手扶持了薛家,成为了京城中最大的竹子商人,而何家,成为了京城中最大的布料商人,两人都是做妓女生意的。
那两个家族一直在往肖义身上塞金币,可没有听他说过那两个家族训练出来的人是垃圾。
“你想到哪里去了?有意见?”
肖义知道梁浦同在想什么,声音低沉地说道。
“不不不,肖先生,这何家虽然不成器,但是我们还是要帮一帮的。”
肖义想了想,慢条斯理地说了起来。
“明天,你要和陆羽打个赌,今天晚上,我们必须把他干掉。”
“肖先生,我也考虑到了,不过石先生一击不中,那姓陆的肯定会有所准备,我担心我的计划会落空。”
“笨蛋,你就只会想这些?你就不能换一种方式吗?”
“我,我,我不懂。”
“薛家也不是完蛋了吧?不将他连根拔起,他永远也成不了气候。”
梁浦同明白了。
“你说的就是那个薛家那个好战的长子?不过据说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苦修,这要怎么才能找到他?”
“白痴!我当年是如何将你提升到这种无脑之辈的!就是那个王显!”
肖义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了,他觉得自己很难控制自己的部下。
“王显,这是怎么回事?属下知道了,属下这就去做!”
肖义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此时已是深夜,所有的灯光都已熄灭,就连甄家也不例外。
屋子里,王显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他是真的没有料到陆羽竟然会出手相助。
这几天,他之所以假装昏迷,就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脸见陆羽。
薛家是被他给毁了,她的性命也是被他给保住的。
今晚,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打算偷偷的溜走,远离京城这个风雨飘摇的地方,过一个与世隔绝的生活。
就在这时,房顶上的一块砖头忽然晃动了一下,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拿匕首,但手中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