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多好,祝他晚年生活快乐无忧。
……
等到炸鸡上桌了,艾雨脸上的笑意还没有落下去,惹得店里往来取餐的客人频频侧目。
这样吃了一会儿,白田甜有些受不了了,“姐,你快别笑了,人家都看着你下饭呢。”
艾雨无所谓道:“习惯就好,至少他们眼里没恶意。”
“你还能看的出人心里怎么想的?”
艾雨笑着摇头,“只能感觉的出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从小就被人围观,艾雨早就习以为常。平平无奇的注视对她造不成任何困扰,她只关心周遭的气机是善还是恶。
至于如何分辨的,也说不出所以然。似乎只是一种直觉,或者说嗅觉,总之比第六感什么的细致的多。
“那你可得看仔细了。”白田甜灌了一大口可乐,感叹道:“就现在这气质,再加上刑警的名头。暗恋你的男女比例绝对从五五开偏成1:9了,老头子会哭给你看的。”
忽然觉得嘴里的炸鸡不香了。
“对了,我看陈彦飞他爸和老白关系不错。他俩一个珠宝店,一个房地产。怎么会铁成这样?”
白田甜清了清嗓子,摆开说书的架势,夸张道:“抓鬼认识的!”
老白的前半生可以说乱的稀碎。
一岁被拐,孤儿院长大,早婚早育早离,骤变富二代……
好在后半生过的还不错。
老白看市场、读政策、抓机遇的本事一流,尚品地产得以再度壮大。大到每年要花很多钱做公益,才能避免被当作出头鸟一枪崩。
这些年的生意也并非一直顺风顺水,有一次拍下的地块就出了事。那块地自开工之后频频出事故,工人不是被砸就是高空坠落,甚至还有不小心跌进搅拌机的。
“这种情况,不是有人搞鬼就是真的有鬼。”白田甜说到这里,也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那年她才十来岁,记得很清楚。老爸为了查出缘故,亲自戴着安帽、穿着钢钉鞋,在工地一待就半个月。结果他这个董事长也发生了意外,被侧翻的手推车压了腿,差点儿截肢。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工地要烂尾的时候,陈国谦带着一个道士出现了。
“道士?”
“嗯,茅山道士!”
艾雨顿时来了兴趣,华夏有关修仙的传说几乎都是道家传下来的。他们宣扬的炼气、筑基、金丹等等的境界划分和兽皮卷如出一辙,只不过具体内容描述的有些玄。
也不知道是传承断层,还是最初就是这副模棱两可的样子。道家似乎将一套方法论强行当作世界观来研究了,实际修炼的还是气功。
而气功,说白了只是强身健体、养生保健,顶天能算作炼体。
“那个道士解决了麻烦?为什么是陈国谦带来的?他们是什么关系?”
白田甜小声道:“那道士是陈叔叔的叔公,快八九十岁了看上去就跟六十几似的。人家下山来,顺道看看本家的小辈。听到陈叔叔说燕京有地方不干净,就主动来看看。”
“那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听说是做了场法事。具体不让人看,谁也不知道怎么解决的。不过自那以后,工地就没有人受伤了。”
不让看?那就不是做戏了,很可能是有真本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