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碎荷,只能增肥扮丑,以奴婢的身份进入杨家。
陈胜男顶着前所未有的事业压力来到二伢子房前禀告工作,发现碎荷已经先她一步从二伢子房中出来了。
这个碎荷,竟然抢先一步汇报完工作了;
陈胜男想找三伢子切磋武功泄泄火,发现碎荷已经已经做了收势、成功将三伢子打败了。
而陈胜男,只堪堪与三伢子打过平手!
陈胜男心情更加郁闷了,想起闫芳香很会开解人,又去绣房找闫芳香聊天散心。
没等进屋,就听见了里面闫芳香夸赞碎荷心灵手巧的话语。
这个碎荷,竟然给闫芳香亲手炖了银耳羹,闫芳香夸赞堪比临安酒楼的大厨!
碎荷出来了,两个女暗卫在门外相见。
陈胜男不服输的瞪圆了眼睛,碎荷毫不示弱的回瞪……
就这样,两个女人,斗气似的互瞪,一瞬不瞬,生怕谁先眨眼了谁就输了。
良久,两人眼睛都红了,像极了斗红眼的大公鸡。
陈胜男的眼睛哗哗往下流,碎荷轻叱一声,如斗胜的大公鸡,趾高气扬的走了。
陈胜男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一大半是瞪得厉害,一小半是沮丧:武功没人厉害,厨艺没人厉害,就连瞪眼睛都没人厉害!
这可怎么办?
陈胜男灵机一动,对哦,丝线上的药,还没有彻底查清成分,没有拿出彻底化解办法。
碎荷那个臭婢子肯定也在查,两人同时查,谁最先出结果,谁就是合格的暗卫!
胜男终于树立了新的努力目标,感觉像打鸡血一样,瞬间恢复了精力!
第一天,陈胜男浑身红肿了,解释被屋里的蚂蚁咬的,问题不大;
第二天,陈胜男的眼睛成了肿泡眼,解释说是一宿没睡造成的;
第三天,陈胜男的手哆嗦得不能持物,解释说是举一夜石锁造成的;
第四天早晨,浑身的红疹子又起来了……
晚上,陈胜男正嗅着手里的瓶瓶罐罐,二伢子突然在身后叹了口气:“陈胜男,你有完没完了?不把自己折腾残了死了绝不罢休是不是?”
全神贯注的陈胜男被悄无声息进屋的杨铢城给吓到了,鼻子直接杵在了药罐子里,抬头,对杨铢城怒目而视,结果鼻子痒,连打了三个喷嚏,喷了杨铢城一脸。
陈胜男缓了缓心神:“上官,人吓人,吓死人,知道吧?”
杨铢城歪头,看着一桌子的瓶瓶罐罐,分外不悦:“陈胜男,你没学过医,竟然以身试药?你不要命了?”
陈胜男轻叱一声:“切,谁说我没学过医,我二姥爷就曾做过赤脚郎中,我读过他的药本子。而且,现在的我,哪还顾得上命,只想战胜碎荷,成为真正的暗卫!等着吧,我已经试出几种药物,只差最关键的一种,等制出解药了,就能帮兰桂芳省几万两银子!”
杨铢城气得低吼:“陈胜男!你、你怎么还不明白?你战不战胜碎荷,你都不是真正的暗卫!我大哥只是利用你来利用你爹!你的暗卫文书,就在我哥手里攥着,根本没归档!”
看着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杨铢城,陈胜男有些懵逼,原来,自己当初是假捕快,现在还是假暗卫啊!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陈胜男并没有过多的怒火,反而是无尽的灰败:“杨铢城,整个大齐国破例只特招了一个女暗卫,若你是统领,也不会选我做暗卫吧?我武功不如碎荷;谋算不如碎荷;厨艺不如碎荷……我、我样样不如碎荷,一无是处,吃饭都是在浪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