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了几声没回应,不知道昨晚发生的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还是傅卓弋昨晚就走了。
她裹了裹被子,想让自己更暖些,但再努力也睡不着了。
虽然出了狱,但狱内的作息却成了生物钟,她现在每天雷打不动6点起床,7点上班。
时间还早,时妍赶最早一班车回蓝苑,正巧碰见郑央在熬海鲜粥。
她敏锐犀利的视线投过来带来明显暧昧,“老实交代,昨晚是不是去约会了?”
时妍长得漂亮,是那种摄人心魄的漂亮,特别像九十年代港片里的浓颜系美女。
郑央第一次遇见她,是在监狱外,她身上只有一件洗的发白的长裙,手里拎着一只包,表情淡淡的,像是开在初春枝头的一朵白梨花。
她就是这么被蛊惑的,揣着仅剩的300块和她合租了一间小房子,后来一直住到现在。
两人除了知道彼此在哪工作,年龄名字,其余一概不知,而她们也都不想提及。
她敏锐地瞥到她颈间的吻痕,和小腿上淡淡的青紫痕迹,握住时妍手时,她洁白如玉的手腕上,一圈红痕露了出来。
时妍回神,把手往后撤,但没撤了。
郑央澄澈的眼眸盯着她,手指戳了戳她的梨涡。
“还是上次那个吗?”
单看这痕迹,欢爱程度不必说。
但若是爱,刺骨寒冬,又是最冷的大清早,怎么可能让时妍一个人回来?
除了玩玩,郑央想不到其他理由。
“央央,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郑央欲言又止,“你这样……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