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时妍,应该还会有用到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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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妍回到酒店,还没坐稳,唯一姐的电话就打来了。
这边工作交接事情不少,因为快到圣诞节,婚纱坊有波销售高峰。
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虽然来这是为了找傅卓弋,一时心血来潮,但也没想过糊弄宋唯一。
最起码最近半个月,一直到元旦,是不能任性逃班了。
时妍想着,开始给自己找分店附近的房子。
只是头昏昏沉沉的,像是有点低烧。
再醒来,隔壁响起暧昧缠绵的声响。
动作很大,正好隔着一道墙,时妍猜测正对着她的,也是间主卧。
这里设施不错,没想到隔音这么差。
她有些气急,吼对面一声。
“有完没完,收敛点。”
那声响果真小下来。
只是两分钟后,她的门铃被按响了。
时妍更气急败坏,她把垂下的卷发拢到脑后,赤着脚开门。
“没完了是……”
话音止在喉间,她借着走廊投过来的灯光,看清男人的脸。
一张晦暗的,刀削斧刻的侧脸,俊美但带着冰冷的弧度。
他上身穿了一件灰色针织毛衣,下身休闲长裤。
相较下午,愈发像统领黑夜的神。
见她愤怒,薄薄的眼皮撩起,扫她一眼。
“特殊时期,脾气这么大?”
傅卓弋说这话时,手里还夹着燃了一半的烟,青色烟雾缭绕,他眉眼凌厉得厉害。
时妍见是他,再不爽也不会直接发出来了。
只是下午两人还有一笔账没算。
她挑了挑眉,攥住傅卓弋袖口,细腰撞了他一下。
“景希不是还在医院吗?你这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