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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五个白衣青年长立风中,飘然如仙。
他们看到地上的半截尸首,不禁皱起眉头。
残忍!
另外两人趴在地上没有动静,不知是死是活。
他们都知道,今日有宗门弟子命陨后山,事情绝不可能善了。
“谢安,你竟残杀同门?”
为首的白衣神色严厉,怒目问道。
“师兄,我只是发现他的罪恶行径,他便杀了赵师兄,还要杀我!”
韩凌飞面露哭腔,他还不忘含笑看向谢安。
谢安面色淡然,手中紧握长棍,一手摸到酒葫。
“若你心中认定如此,哪需谢安解释?”
白衣青年面色一窒,没想到谢安态度如此强硬。
“你是否清白,等到了执法堂,自有定论。”
韩凌飞面露邪笑,他意味深长的看向谢安,佯装猜测:“诸位师兄,这谢安定是临时起意,对几位师兄使用禁药,最后杀人灭口。我怀疑,禁药定还在石屋当中。”
“韩师弟,怎知晓此事?”
“谢安不过是新入门弟子,怎能杀死三个即将筑基的师兄?”
韩凌飞看向谢安,信心满满道:“这小子刚从山林回来便被我等撞破,定无时间处置赃物。”
“师弟确定?”
“那是自然,恳请师兄搜查此地。”
韩凌飞眯着眼睛,似乎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双方距离并不遥远,谢安听得一清二楚。
此刻,他心如死灰,放弃挣扎。
谢安已隐隐猜出韩凌飞的手段。
在他进入山林期间,韩凌飞便已经准备好后手。
此计谋环环相扣,又阴狠歹毒。
仅凭韩凌飞断然不会想到如此连环计。
谢安看向赵棠,目露杀意。
“谢安,你可敢让我等进屋搜查?”
为首的白衣一指谢安,大义凛然道:“执法堂秉公执法,若石屋中没有脏物,那执法堂自会恕你无罪!”
谢安听闻后仰天大笑。
执法堂?
规矩?
若是有,那白衣怎会言之凿凿,急于定罪?
“放肆,竟敢蔑视执法堂!”
“师兄莫要给他废话,进屋搜寻,直接押送执法堂!”
“哼,谢安,你若识相,就莫要耍花招,否则直接押送执法堂!”
押送执法堂?
这些人,甚至不愿等查到“脏物”。
谢安听闻后讽刺大笑:“诸位师兄,何必假情假意。诸位不如现在杀了谢安,直接去领赏罢了!”
“混账,敬酒不吃吃罚酒!拿下!”
话刚说完,他身后的四个弟子齐齐掐诀。
旋即,一道金光从天而落,将谢安死死困在屏障当中。
谢安心头怒意,他长棍一挑,作势便要砸向光幕。
“恩公不可冲动,红莲可保石屋并无任何线索。”
红莲的声音响起,谢安心头微动。
他听了红莲的劝阻,缓缓放下长棍,旋即闭目,安静的站在光幕当中。
这两日,红莲帮谢安照看石屋,留意着石屋的所有动静。
谢安心头惊讶,但不妨碍他欣喜若狂。
空中,韩凌飞得意的看着谢安。
在他眼中,谢安便如瓮中之鳖,唾手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