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村民也在咒骂声中渐渐散去,几个婶婶扶着柳娟回了屋,只剩下秦镇等人围着瑟瑟发抖、面怀绝望的王五。
看着失魂落魄的柳娟,秦镇心中一痛!
他若是再晚回来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狗杂碎!
“天色晚了,林子里不安,先把他捆起来,明早拖到林子里去。”
秦镇本想现在就把王五削死,可听到陈数这么说,便打消了念头。
对死刑犯而言,濒临死刑前的那几个小时,无异于是最痛苦的。
欺负了柳娟,秦镇哪里会让王五落个痛快?
他举起铁镐,哐当又是一下。
将王五另一根腿砸了个血肉模糊。
哀嚎声响彻云野。
“憨子,把他拖远些绑起来,嚎的我心里烦!”丢下这句话,秦镇转身进了屋。
“好嘞!”李憨将王五捆得跟小鸡似的,径直朝村口拖去。
进了屋,将村里的婶婶打发走。
秦镇坐到了床边。
看着失魂落魄,止不住在哭的柳娟,他轻声道。
“没事了。”
见柳娟没有吱声,他从怀中掏出那一张户籍名册递了过去。
“户籍已经上好了,娟儿,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
柳娟心头一酸,倒在秦镇怀中嚎啕大哭。
“镇儿,我脏了!”
“脏个屁!”秦镇狠狠的将柳娟揽进怀中:“你脏不脏我还不知道?你就当被狗撞了!”
“可我心里……膈应……”
没等柳娟说完,秦镇便吻了上去。
她先开始抗拒,随后顺从,紧接着变成低声抽泣,最终直翻白眼。
秦镇心中下定决心。
“放心吧,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第二天一大早,秦镇提着裤子,扛着铁镐就出了门。
李憨笑呵呵的问道:“哟,镇儿,起这么早杀人呢?”
“杀狗!”
秦镇沉着脸问道:“你把那畜牲绑哪了?”
“村头大树上。”李憨一边指着,一边带路。
“陈捕头呢?”秦镇问道。
“听哥说,灌了好多酒,还没醒呢!”李憨笑呵呵的说道:“没事,陈捕头说了,让咱们拉远点,只要没看到尸首,就当被野兽吃了。”
“我一个人去就行,你不用跟着我。”秦镇板着脸。
“柳娟也是我嫂子,我不帮你谁帮你?”李憨应道。
两人有说有笑的到了村口。
“人呢?”
只见村头大树上,绳子碎了一地,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过一样。
树干被鲜血浸染,血迹顺着浸入泥地,将地面染得血红!
只剩下一根断腿,留在原地,根本不见王五的身影。
李憨一拍大腿:“我滴个乖乖,莫不是被狼叼去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