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黄大郎和陈三爷就一路小跑进了屋。
看着鼻青脸肿的近海城主,两人面面相觑,回想到刚刚气冲冲离开的南宫厚,不由得释然。
只怕这两位爷,刚刚打了一架,看这架势应该是城主大人输了?
两人来不及细想,就听近海城主厉声喝道:“你们两个人好大的狗胆!竟敢勾结山匪,谋害忠良,劫掠百姓!”
此言一出,黄大郎和陈三爷心照不宣的高呼冤枉。
“草民冤枉啊!”
“我等都是大大的良民,怎敢勾结山匪?”
良民?
冤枉?
近海城主冷笑一声,别人他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货色他难道不知道?
都是杀人放火,巧取豪夺的主!
“你的意思是,本官冤枉了你们?!”近海城主不怒反笑。
“大人若是有铁证,证明我等勾结山匪,那我们就认!若是拿不出铁证,就想把这么大的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草民说什么都不会认的!”黄大郎义正言辞:“皇天在上,厚土为证,天地良心呐!绝不可凭空污人清白!”
“没错,我和那秦镇确实有些矛盾,但万万不至于兵戎相向呀!”陈三爷倚老卖老:“大人,我已经老朽了,不问世事多年,又怎会对一个小辈赶尽杀绝?”
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玩起了双簧,陈快只觉得恶心想吐!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哦?”
近海城主冷笑一声:“照你们所言,你们和山匪当真没有瓜葛?今日之事确实是那秦镇运气不好,正好撞上了?!”
“秦镇在购物节大赚特赚,却不知低调,有点横财便四处张扬,闹得众人皆知!难免被山匪觊觎!”黄大郎一本正经道:“试问这么一大块肥肉到了野外,哪个山贼不眼红?要我说,秦镇这完全是咎由自取!”
“照你这么说,我女儿差点被山贼劫走,也是咎由自取?”近海城主一声怒喝,彻底打乱了黄大郎的节奏。
他盯着勃然变色的两人,缓缓逼近:“你们知不知道,南宫厚的女儿,被山匪所伤,生死难料?你们知不知道唐宣也在队伍之中?陈大人带着那么多的官兵沿途护送,试问哪个山匪,敢公然对官兵出手?!”
南宫厚的女儿被山匪所伤?
怪不得两人方才看到南宫厚怒气冲冲的从府内走出。
这事儿放谁都得闹一闹!
黄大郎阴沉着脸看向陈三爷,那眼神似乎在说:不是说好了只对秦镇出手吗?怎么还祸及了其他人?
陈三爷也一脸茫然,他确实刻意叮嘱了余二爷,瞅准了秦镇再出手,最多无非是死一些底层百姓,多大点事儿?谁曾想居然闹的这么大?
“你们最好和此事无关!”
近海城主眯着眼,一字一顿。
“传我命令,即刻集结府兵,出城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