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荒队和捕鱼队可以适当的收入一些,可作为保护村子的核心力量,亦是村子安防的重中之重,秦镇必须要绝对底细干净、对小渔村忠心之人。
“明白。”老村长背着手,脸上的皱纹微颤:“放心吧,我做事你还有啥不放心的?”他欲言又止,试探性的问道:“镇儿,帽儿山的山匪……”
“都死了。”
秦镇淡淡道。
“一个不留。”
闻言,老村长长舒了一口气,老泪纵横。
“死的好!死的好啊!乡亲们,咱们终于为你们报仇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秦镇指了指身后唯唯诺诺的大当家,朝陈数道。
“陈数,帮我个忙,把这小子交给山海。”
陈数咧嘴一笑,当即抓着大当家的衣脖子就朝村中走去。
“秦爷,您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呀?”
大当家慌了,从秦镇那冰冷的嘴角中,他敏锐的读出了一抹不详的意味。
秦镇没有理会。
回应他的是陈数的一记重拳。
这一拳,直入心肺,打的大当家四荤五素,直吐苦水,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
“放轻松,只是带你去见两位道士。”
闻言,大当家如梦方醒,面露绝望。
另一边,安排完事情后,秦镇径直前往了纺织厂。
熟悉的的身影正在工位上忙碌,周围的女工见到秦镇的到来,刚准备惊呼,就被秦镇阻止。女工们善解人意的捂着嘴笑了起来,悄溜溜的走了出去。
“小芳,你这衣服做得有点……”
柳娟刚准备起身,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裹住。
紧随其后的是熟悉且炽热的交缠。
她的眼睛先是惊喜,旋即变得迷离,最终成为气喘吁吁的羞涩。
“镇儿……别……这里人多……”
“我明日就要走了。”
“去哪?”
秦镇没有说话,只是将柳娟抱起放在了桌子上。
柳娟咬着嘴唇,眼中溢出水雾:“你还会回来吗?”
“这是我的家,不回来我能去哪?”秦镇笑道。
闻言,柳娟破涕为笑,双脚缠上腰肢,迷恋和不舍与心爱之人深沉的思恋碰撞汇融。
与此同时。
某个民居之内,传来杀猪般的嘶嚎。
陈数靠在门口的墙上,淡定的挖着鼻孔,思索着晚上要去哪里吃饭。
末了,浑身是血的山海红着眼走了出来,对着陈数就要下跪。
陈数淡淡道。
“别跪我,都是镇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