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地下竟有如此邪恶的修行?等我手里有了权利,一定将所有这种邪恶组织统统铲除。”
林仓笑而不语。
翌日,清晨。
几人下楼用早膳。
正好听到有人在议论,大夏朝堂的事情,便有心侧耳倾听了起来。
坐在左边第一桌的白衣男子满脸愤然的说道:“你们听说了吗?胡刺史连夜上报军情,却被那个沉迷美色的混账太子当场处死了。”
坐在他身旁的紫衣女子好听提醒道:“你说话注意点,人多口杂的,休要惹来杀身之祸。”
闻言,那白衣男子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恼火了起来。
怒喝道:“爷今天就说那个混蛋太子,纳父皇的妃子入宫目无纲伦,陛下还未入土直接登基为帝目无理法。”
“如此无法无天,作奸犯乱之辈,有何说不得的?”
那白衣男子说得义愤填膺,听得在场众人拍手叫好。
黑衣壮汉笑道:“没错,俺也支持这位小哥。”
“听闻林大人要带着五皇子杀回来了,希望他们将大夏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吧。”
听闻此话,那白衣男子却是满脸的不屑。
冷声道:“你们是只知其表,并不知那太监早就投靠北大荒了,如今来这大夏不过是为了架空大夏皇权,让大夏彻底沦为北大荒的附属国。”
此话落地,场一片哗然。
原本那群声讨太子的,都开始声讨起林仓。
“如此见风使舵的小人,当真是对不起陛下对他的栽培。”
“天要亡我大夏啊,苍天无眼啊。”
角落里,刚才那个紫衣女子有些听不下去。
轻声道:“我就是边城人士,我觉得林大人并非小人,也许这里边有什么误会。”
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乐意认可的事实。
对于女子的辩解,根本没有人愿意理会。
黑衣壮汉沉声道:“俺看这忠臣良将就只有张刺史和英国公了,可张刺史满门被斩,英国公沦为阶下囚,真是断了大夏所有希望啊。”
“不跟你们说了,今夜俺便要去杀了这城内新任的胡刺史,这个太子走狗不杀难解老子的心头之恨。”
话音刚落,那壮汉直接将自己的大刀拍在桌上。
随即给自己倒了碗白酒仰头痛饮了起来。
喝完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朝跑堂挥挥手,喊了声,“店小二,结账。”
那店小二闻声跑来,脸上的笑容极为灿烈,双手朝黑衣壮汉作揖道:“好汉不用给酒钱了。”
“我们掌柜的说,大夏就缺像掌柜这样的英雄,本店虽小,但也希望能帮英雄出一份力。”
那壮汉仰天大笑,声音洪亮的说道:“店家真是个性情中人,如果俺能平安回来,定与店家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听话落地,满堂喝彩。
那壮汉也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潇洒离去。
另一边。
林仓四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独孤行舟开口问道:“仓哥,看来这大夏并不欢迎我们,我们接下来该如此行事?”
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林仓身上。
林仓淡淡的道:“民怨已起,只待沸腾之机,顺水推舟即可。”
这句话听得三人云里雾里,想要继续开口追问。
却发现林仓已经朝门外走去。
来不及多想,赶忙追上林仓。
等林仓追到一半的时候,无奈跟丢了壮汉。
他忍不住长叹一口气,眉头紧蹙,“这位壮士,多半是凶多吉少呀。”
这时,林仓不知不觉中来到城内最大的集市,也与其他三人走散了。
台上。
一青年站在台中央,他身旁是被黑布蒙上的大铁笼。
台下则是乌泱泱的围观百姓。
林仓随便找了个老翁问道:“老先生,这是在干什么?”
老翁的声音有些哽咽,颤声道:“这是拍奴会。”
如今这个年代,拍卖奴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这老翁为何会有这般情绪。
没等林仓开口询问,那老翁继续开口道:“小伙子,你不是大夏人士吧,这是那个大夏狗太子新研究出来腌臜玩意。”
“这里边并不是身处奴籍的贱民,更多的是交不起繁重赋税的贫苦百姓。”
“笼子里的人,有人买的人自会被买走,没人买的便会进行两两对决。”
“输得那方明日还要到斗兽场跟大虫一决生死。”
“小伙子,我孙女也在里边,我就这么一个孙女啊。”
听闻此话,林仓心里燃起了滔滔怒火。
对南宫景恒的恨意达到空前高度。
疯子!
简直丧心病狂。
该死的南宫景恒根本就配为人,叫他猪狗都是对出生最大的羞辱。
这样的人就算被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
就在这个时候。
台上青年的声音响起。
“拍奴会开始,请各客官积极竞拍,价高者得!”
此话落地,所有的黑布被瞬间打开。
这牢笼里的百姓,都满身伤痕,惨不忍睹。
上至年过花甲的老翁,下至嗷嗷待哺的婴儿。
没一个能逃脱毒手。
那站在台上的青年笑得越发灿烂,双眼满是兴奋,声音激动的说道:“下面开始第一个拍奴,芳龄十四的少女
,带回家去又能当苦力也能当老婆。”
“起拍价十两白银,开始竞拍吧。”
看着台上的少女,老翁双腿发软差点混倒在地。
他指着台上少女,浑身颤抖的说道:“大丫,是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