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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叶将军!饶命啊!饶命啊!”师爷哀求道,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说!是谁人指使你这么干的!”叶南眠手中的刀进了几分。
“是……是……”
男人的‘是’字还未说完,就见寒光一闪,一道利箭划破了叶南眠的手背,扎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城楼上响起男人苍老的呵斥声。
“大胆贼人!竟敢挟持本官的天师!还不赶紧放开莫天师!”
天师?这人不是个师爷居然是个天师。
祝无恙皱着眉头看向城楼,城楼上站着一位身着官袍的老者,留着花白的山羊胡,瘦骨嶙峋,整个人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滑稽又古怪。
他的身后则一字排站着手持弓箭的士兵。
又是弓箭!
祝无恙是一见到弓箭就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暗暗下了决心,这次可不能再中箭了,留疤可不好看。
“安县令!救我啊!救我啊!”
约是来了救兵的缘故,莫天师也一改刚才面如死灰的颓态,拼命扭转着身子挣扎着,“安县令,救我啊!这贼人居然敢冒充叶将军!朝廷命官!”
“冒充谁?”
许是城楼太高,安县令没有听清,探头问道。
“叶……”
‘叶’字刚说完,莫天师就被飞来的匕首扎破了咽喉。
“莫天师!”
城楼上的安县令惊呼道。
却被身后一个戴着面具的瘦弱男子按住,俯在他的耳边小声耳语。
顷刻间,安县令身形一颤,差点跌坐在地上,还好身后的面具男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大胆贼人!居然敢冒充朝廷命官!今日定要将你绳之于法!”面具男道。
好家伙!又是一个会倒打一耙的主。
“你谁呀!睁眼说瞎话也不怕被闪了舌头!”祝无恙怒怼。
不等那面具男回答,站在他旁边的安县令开口道:“本官是淮阳县县令,安秉淮!”
怎么还出来个抢答的,祝无恙皱了皱眉,故作恍然大悟道,“你就是那个私设律法的淮阳县县令?”
“无知妇孺!竟敢污蔑本官。”
“污蔑?”祝无恙嗤笑一声,耸了耸肩,“我怎么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污蔑他人’可是您的强项!”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毛贼!今日本官定要你吃吃苦头!”
“安县令,好大的官威。”叶南眠揉了揉指尖沾染的血渍,嫌弃地皱眉。
“是要连本将军一起教训吗?”
叶南眠掏出随身携带的令牌,高举过头。
“这是……这是!叶……叶……叶家军的虎头兵符!”
城门前的士兵惊呼一声!
“休要胡言!你们不过是无名士卒,怎会认得叶家军的虎头兵符!”
“大人不是的!这真是叶家军的虎头兵符!小人敢对天发誓!”士兵中冲出一个年轻小兵,仰面冲城楼焦急地喊道。
“你发誓!你一个无名小兵,你拿什么发誓!本官不愿在听你们胡扯,此人冒充朝廷命官,私自伪造兵符,罪该万死!本官命令你们,杀了他!”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是要跟着这贼人谋反吗?”
城楼上的安秉淮声嘶力竭道,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他也是下了决心,不管城楼下这人是不是真的叶南眠,他都不能让此人活着离开这里!
城门前的士兵们各自对视了一眼,没有动。
如果说每个入军营的人心中都有个梦,那便是加入叶家军!叶家军的虎头标志更是深深刻在了每个当兵人脑海里,他们定不会认错!
“好!好好!既然你们选择跟这个贼人为伍,那就休怪本官不顾及情面!”
安秉淮彻底被激怒,眼底凶光毕露!
“放……箭!”
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哀嚎一片。
“畜生!”
看着四周一瞬间沦为人间炼狱,祝无恙心中压抑的怒火一下冲到了天灵盖,两边的面颊涨得通红,仿佛一开口就能吐出一团火!
“宿主,你不能如此动怒,你身体承受不了!”
消失了许久的祝幸运突然出现。
“我也知道啊!可是我控制不住!”祝无恙捂着胸口没好气道,她不想这么快就嗝屁啊!
“宿主,你要抽奖吗?”
一听到这句话,祝无恙心里就像被浇了一瓢油,怒火直接烧到了天灵盖。
“祝幸运,你丫是不是有毛病!你的存在是为了气死宿主吧?”
“据统计,人类在表达祝福时常说……’’
‘嗖嗖嗖’
利箭就跟长了眼一样,齐齐冲祝无恙而来,还好祝无恙反应迅速,这才没被利箭伤到。
“一号!八号!”
脑海中祝幸运机械声猛地拔高,直接吼了出来。
“一号,八号。”祝无恙也顾不上细想,跟着祝幸运重复道。
‘叮咚’系统提示:恭喜宿主获得平心静气丸。
祝无恙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嘴里多出了一粒圆鼓鼓东西,一溜烟就钻进了她的咽喉里。
顿时,丝丝凉意从脚底板升起,由下向上,所到之处就如同夏日里的17、8°的空调。
“你他妈想冻死我啊!”祝无恙浑身打了哆嗦,她怎么就摊上个这么傻缺的系统。
‘叮咚’系统提示:恭喜宿主获得巨力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