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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紫金符箓的功效可是只有两个时辰,时间转瞬即逝,就在他打算赌一把的时候,他的左眼突然变成琥珀色。
自他左眼放射出一道扇形的淡蓝色光芒,突然兵武阁整个内部结构如同透视一般显现在他的眼中。
只见第二层有一个明黄色满是纹路的天珠闪烁个不停,在其之上的靠近窗户的床榻处有一个婀娜的身姿平躺着,那胸前隆起的巍峨山峰,顿时让楚渊有些血脉偾张。
他连忙回神,在兵武阁里面睡觉的能是一般人吗,万一一个不留神被发现了,那可怎么办?
一炷香后,楚渊掏出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汗珠,他现在正在庆幸自己没有乱来,这兵武阁内的机关恐怕皇玄初阶来了也甭想身而退。
也不知道是谁设计出来的,这阁内的整个布局深谙六十四卦,机关摆设按照二十八宿星运转时刻都在变化,只要你一脚踏了进去,就如进入一盘棋局。
你的每一步都是无穷的变化……
自己是一种无穷的变化,对面又是一种无穷的变化……
幸亏这绝天地发动,要不然他十死无生。
“后边这棵树长得真是积德,从这上去正好可以不触发阁外的机关。”
在后院院墙外最靠近兵武阁处长着一颗高大的歪脖子枣树,他通过绝天地,发现那里的机关最为稀疏,凭借他现在的身手,只要小心一点,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前提是没有把里边睡觉的大能给惊醒的话。
说干就干,只见楚渊将手帕往脸上一系,将下摆塞进腰带,辗转腾挪蹭蹭的就爬上了枣树,树上一窝小鸟蹲在蛋壳里抻着脖子看向他。
他手指放在嘴边笑着示意他们噤声,这群小家伙还真听话纷纷缩回蛋壳,当他不存在。
“呼~那话怎么说来着,对,大点干早点散!”
只见他屏气凝神,脚蹬枝干,宛若一支离弦的利箭,嗖的就落到了楼阁二层的楼道上。
他吓得是大气不敢出,连呼吸都忘记了!
他站在原地足足得有个两三刻样子,抬头望了望那大能还是恬静的睡着,便偷偷的松了口气。
他从靴子中掏出一把匕首,撬开木窗,翻身进去,这一下子可不要紧,不等他思绪回转。
只见脚下的闪烁着淡淡光晕的七彩地砖正在飞速的变化着,他已经双脚踩上,小腿哆嗦个不停。
变化不穷的地砖晃得他眼花缭乱,幸亏那天珠就在他身前十余米的样子,他手伸进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绳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影子,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时辰。
“这死胖子,不是真打退堂鼓了吧?”
他正这么想着,距离兵武阁三里地的景瑜的屋里,齐四海面露难色的看着一脸纳闷的景瑜。
两人跪坐在团蒲上,中间的长桌上,热茶滚滚,瓜果新鲜。
景瑜挑眉问道:“老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刚才咱俩不是还相谈甚欢,怎么打开个锦囊看了一眼,就开始满头大汗了?”
齐四海汗流如注,宽阔肥胖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沁透,他哆哆嗦嗦的问道:“景瑜,咱俩是好兄弟吧?”
“当然是啊,你是我为数不多愿意交心的朋友。”
“那好,如果我对你做……做一些有违常理的事情,你也不会怪罪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