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拆!”
林月婵在龙椅上歪了歪身子看了一眼两人,妩媚的美眸流转起来。
“行了,彩蝶帮他拆了吧,朕看着也怪闹心的。”
“是。”
上官彩蝶一圈圈的拆着楚渊脸上的绷带,林月婵再次空隙厉声道:“换一个赏赐,是要金银钱财还是要功法或是什么其他的,朕都依你。”
等到楚渊脸上的绷带尽数拆下,他坚持道:“就这个不换。”
“放肆!”
林月婵站起身来,胸前的波浪一颤:“你不要以为替朕办了点差事,就敢耀武扬威的在朕的面前讨价还价!”
“奴才听闻,英雄不问出处,一个国家想要强盛,必须唯才是举,如今咱们大明朝百病缠身,没有一剂猛药怎么能医治?”
“狗奴才,”林月婵双指敲桌,“莫要恃才傲物,朕的身边有的是可用之才,不是非得用你。”
在楚渊看来这话说的就有些生硬了,她要是真有那么多大才可以用,哪有他这么容易就出头的机会?
林月婵似乎从楚渊的沉默中感受到了几分嘲弄,便强忍着怒气轻启红唇道:“就算是朕答应,白崇越本身又无过错,在职期间也是屡次立功,朕凭什么撤他的职位,让你顶上去?”
不得不说,林月婵是对楚渊又爱又恨,稀罕他比开过光还灵的脑筋,又恨他目无君臣肆意奏对的说话方式。
尤其是他那副吊儿郎当邪魅的笑容最让她感到恼火。
这一点她的想法竟然和上官彩蝶出奇的一致,相伴成长的多年默契使得两人下意识的就相互对视一眼。
“若是白崇越愿意让贤呢?”
“放屁,人家好好的官职凭什么让你?”
楚渊摇头晃脑的笑道:“兴许他正好想过些闲散日子呢。”
“那也不行,朕在这种事情上已经被人诟病,不想再惹风波。”
楚渊知道她说的“这种事情”是什么,不就是一介女流之辈当了皇帝吗?
这种打破王朝常规的事情既然有了第一个,就不怕有第二个!
“那陛下先让我当南镇抚司的镇抚使投石问路一下呗。”
“好你个狗奴才,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楚渊扶着头故作痛疼没有听清的样子问道:“陛下说什么,奴才没有听清?”
林月婵轻咬红唇,绣鞋里的美足紧紧的抓地,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楚渊拖出去打上三十大板。
只见她长舒一口气揉着眉间道:“锦衣卫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平日从事侦察、逮捕、审问,战时收集军情、策反敌将的工作。”
“你虽有些才能,但这些事情你从来没有经验,恐怕难以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