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道友、颜道友好久不见——”来人正是当初在内大陆,与祁官禹一战,被削去双耳,刺破丹田的凌家大小姐,凌泽兰。
只是,现如今这人的耳朵已经长了出来,但是修为还是只在金丹期,说明凌泽兰的丹田还没有治好。
“凌道友好久不见——”颜绯悦着实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她,且看这位凌家大小姐看他们的眼神,并没有仇视憎恨,就很可疑。
“我虽不知两位道友的灵根资质到底如何,但也不至于沦落到要加入一个二流的景洪门吧?”凌泽兰坐在二人对面,嘲讽道。
“凌道友有意阻挠?”祁官禹直截了当。
“那倒不至于,只是有些好奇而已,难道是为了祁家夫妇?”凌泽兰这话,就有明知故问的嫌疑了。
“凌道友想要什么?”祁官禹清楚,对方说出此话,必定有她的目的。
“我要一枚九级丹药——”凌泽兰张口就道。
“嗤——”颜绯悦忍不住笑出了声,无奈道“凌道友觉得自己的消息值一枚九级丹药?”
“我虽不知两位道友想做到何种地步,但我知道,所有丢失的修士都是景洪门的,且我还有名单——”凌泽兰只能一点一点地发出筹码。
“我们要名单有何用,我们只要祁家夫妇——”祁官禹自然也想要名单的,但此事不急,三叔三婶才是最重要的。
凌泽兰的眼中划过一道失落,很快很快,但还是没颜绯悦给捕捉到了。
“你们救不出他们——”凌泽兰没有隐瞒。
“此话怎讲?”颜绯悦追问。
“祁家夫妇被掌门双双收为亲传弟子,且祁夫人现已怀孕二十年——”凌泽兰随手扔下这个惊天大瓜。
!!!
这如何能让人不惊讶,他们的猜测竟然又应验了!不过也说明祁家夫妇,现在的确是安全的。
“如何救人还请凌道友指教?”颜绯悦现在的表情,倒是郑重了许多。
“夏侯道友与祁家血脉相连,且两人资质出众,进入景洪门并不难——”凌泽兰道。
“为何这样说?”颜绯悦明知故问。
“我只知道,景洪门需要一个雷灵根的修士,但这几百年来,只有内大陆的祁家出了一个祁官禹,所以景洪门会破例收与祁家有血亲的修士——”凌泽兰其实也不知道其中缘由,所以只能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凌道友像是与景洪门有仇?”祁官禹突然开口问道。
“……”痛苦在凌泽兰眼里闪过,这种绝望的表情,就是当初她被削去双耳,刺破丹田时,都不曾有过。
“不满两位道友,我当初被送往上界并不是给人做妾的,而是为了和景洪门的副掌门景献琢完婚,但是在我们的双修大典上,我被景洪门的上一任掌门司徒雄强抢为妾。
家中长辈不作为,我的未婚夫阿琢为了保护我,被司徒雄那个老家伙给毁了——”凌泽兰说到这里已是声泪俱下。
“毁了?怎么毁的?”颜绯悦心中有个隐隐猜想,但又觉得太过天方夜谭。
“阿琢他被阉割了——”凌泽兰面目狰狞道。
“竟然真的是这样——”颜绯悦叹息,真是一对苦鸳鸯。
“所以,你想要九级白牡丹,救你的未婚夫?”祁官禹算是明白了,这也是位痴情的女子。
“白牡丹?”颜绯悦满脸疑问,这丹药能治那种病?不是已经被割了吗?
“白牡丹的两味九阶主药,是万年白马茎,和万年牡狗y茎。主伤中脉绝,长肌生骨,阳痿不起,令强热大,肥健生子。”祁官禹解释完,成功在颜绯悦眼中看到了惊讶。
“不错。二十七年前,司徒刚被一级宗门谭重门的掌门司徒硅,提拔过去做了副掌门,我就是成了被半抛弃的状态,直至我一年前从内大陆带伤回来。
司徒硅一句成全我们两个天残地缺,我才算彻底自由。阿琢用他自己的所有身家,为我求了一枚九级的麋脂雁肪丹,他知道我最爱美——”凌泽兰说道这里,已是泣不成声,他从来都只想着她,可是这样的他,真的让她很绝望,她宁愿他自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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