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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云苧到了正祥院,云荛已经离开了。
丞相夫人复杂的眼神看着她,“贤媳……”
“母亲放心。儿媳已经听袁嬷嬷说了,明日一早就去一趟相国寺。”云苧一副柔顺乖巧的模样,并无半点怨言或为难。
她越是这样,丞相夫人越是心疼不忍,“只要你记得一句话,你永远是我杨国公府的嫡长媳。”
不是相府,而是杨国公府……云苧不由一愣。
之后,丞相夫人就让她离开了。
云苧让冬雨留下一包她自己做的花草茶,比柳姨娘的那包更好一些,便是有个头疼脑热,心烦郁结的,喝一杯就好。
袁嬷嬷送她离开时,又递给她一个锦绣盒子。
云苧当即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沓子的银票,“这是?”
“香火钱。”袁嬷嬷回道。
云苧思及自己明天要去相国寺,“这……是不是太多了点儿?”少说几十万两是有的。
“如果不是夫人平时懒得管银钱,还能更多些,您都收着吧。”袁嬷嬷把盒子强塞给她,“大少夫人慢走。”
云苧看着匆匆回屋的袁嬷嬷,再看看手里的盒子,实则有些不解,再是有钱,也没听说捐这么多香火钱的。
冬雨一直都惶惶不安,“主子,难道夫人真的会因为一个生辰八字,就不认主子了吗?那大公子呢?”
云苧摩挲着锦盒,看了一眼冬雨,“他?本来就是强逼着他成亲的。虽有两日欢愉,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况且,那两日的欢愉,也是她‘自作自受’,谁让她给他吃火曜果的,结果自然也要自己承受。
所幸时日尚浅,感情未深,牵扯也不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