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兵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再撑不住了,咣当地摔在地上,他的两个手下吓了一大跳,蹲下去在他鼻下探了探,还有呼吸,这才放了点心。
“你们干什么了?”
两个手下色厉内荏地呵斥,不敢靠近了,这俩漂亮女人邪门的很,小心为上。
“我们连动都没动,能干什么?他可能是隐疾发作了吧,要不然我替他看看?”顾糖糖故意说。
刚刚小青咬人她都看到了,小青的毒性不大,就算不救治,张红兵也死不了,顶多就是上吐下泻难受一阵子,再加上伤口溃烂灌脓一段时间罢了。
但仅这样顾糖糖觉得不解气,如果她和水玉心没有自保能力,换成其他女孩,肯定会被这些畜生玷污,这些人仗着权势为所欲为,不知道欺辱了多少姑娘的清白。
两个手下犹豫了一会儿,见张红兵脸色越来越白,还吐起了白沫,便答应了。
顾糖糖让他们拿来书包,从里面取出银针和蜡烛,当着他们的面开始施针。
银针在烛火上消毒,然后狠狠地扎在张红兵的痛穴上,这个穴位扎上绝对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堪比武侠小说里用来审讯犯人的分筋错骨手。
“啊……痛死了……”
张红兵疼得在地上打滚,杀猪一样嚎叫,身上大汗淋漓,棉袄都愣是被汗水打湿了。
“你想杀人?赶紧把针拔了!”两个手下不敢拔针,冲顾糖糖怒吼。
“你们可别冤枉好人,我这是在给病人排毒,刚刚你们领导是中了邪祟,体内有湿毒,所以才会晕厥,还口吐白沫,如果不把湿毒排出来,轻则卧床十日,重则瘫痪。”
顾糖糖一本正经地解释,把两个手下唬得一愣一愣的,半信半疑地问:“有这么严重?我们领导平日身体好的很,伤风感冒都没有。”
“你们这就不懂了,平日看似身体极好的人,反倒容易生大病,反而是小病不断常年吃药的人,活得挺长,你们想想,身边那些从来不吃药活蹦乱跳的人,是不是一生病就归西了?”顾糖糖振振有词,有理有据。
两个手下面面相觑,好像真的是这样哎。
难道这女人真的在治领导?
“你们领导现在气色是不是好多了?瞧,红光满面,白沫也不吐了,还满地打滚,精神多好,这说明湿毒排出来了,再排一个小时就够了。”
顾糖糖指着地上滚来滚去的张红兵,满口胡言。
两名手下不由点头,看着确实比之前好了不少,这漂亮女人还挺厉害嘛。
张红兵又气又疼,好想掐死这两个蠢货,他红光满面是因为痛得血气上涌,白沫是吐干净了,再吐就是胃酸了,满地打滚也是疼的,他现在都快疼死了,这俩蠢货还在旁边干看着。
也怪他,怕手下太聪明夺他的权,特意找的两个脑子不太灵光的,结果现在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足足痛了一个半小时,张红兵疼晕过去了,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躺在地上翻白眼,哼都哼不出来了。
“没事了,把人抬出去吧,一个星期内不要吃饭,米汤水就够了,否则余毒除不尽,后果会很严重。”顾糖糖表情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