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禀觉得自己耳膜要破了。
「呵呵呵。」那声笑是从曾曾祖父,马哈传出来的。
这是寒禀待在揍敌客三年为数不多像这样面对面正式见面。
她对他的印象多是揍敌客後花园图书馆里面的文字史料。
「真是个有趣的小姑娘呢。」
他只是笑,并没有把话题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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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禀现在待在靠近窟卢塔族村庄的那间小屋子里面发呆。
今天是他和白莎约定好见面的日子。
那时寄过来的信还平躺在桌上,寒禀看了一遍又一遍,试图揣测这次见面的用意。
她对於这次慎重地重逢,心情非常复杂。
和白莎见面一直以来都是轻松的。
不如说倾听和照顾者一直都是白莎在扮演的角sE,寒禀很少听到白莎内心的话,又或是主动给白莎什麽帮助。
连当朋友也是个窝囊呢,她想,苦笑了一下。
柔柔的晨光洒进来,信纸一半染上淡hsE的光。
【我的挚友,寒禀。
很抱歉在那一晚之後消失无踪,村庄里的事情太过繁杂,忙不过来,请原谅我没有主动联系你。
现在事情差不多告一个段落了,我想和你见一面,并且有一件重要的是需要交付於你,我会和你当面谈,当然,会给予一定的报酬。
虽然你一定会说「我看起来像是会为了这种事收钱的人吗!」但是有些事情是无法预测的,需要钱来预防後续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啊,我没说是什麽事呢。
写这封信的时候有些仓促,所以可能没办法把具T的事情钜细靡遗地讲出来,但是如果只说一半一定会让寒禀你烦恼到失眠的,所以就先让我卖个关子吧!
二月的第一天,我会在小屋那儿等你。
期待不久後的见面。
Ai你的白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