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情真意挚地这麽说,似将他当作一件稀世的艺术品。颜如煦感觉全身都在发烫,面皮也烧得厉害。
他能够说不好吗……?他幽怨地想。虽说是待宰羔羊,无从选择,但心中又对於接下来即将要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雷军眼前,感到一GU难言的刺激与期待。
这样心境的转变,也让颜如煦觉得惊疑不定。
到底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他想要好好问问雷军,但是从方才开始,一个又一个的快感浪cHa0,以及感官的全新T验淹没了他。他像一个在无意间闯入全新宇宙的新生儿,头昏眼花、难以抵挡,根本没能问出口。
他缓慢地挪动身子,翻成了趴跪,PGU撅高,x膛平贴着床垫,只轻轻一摩擦到便觉痒得厉害,直想求雷军再帮他x1一x1……这念头一浮现脑海,颜如煦已经连吃惊都没力了。
反正,自己已经是献出去的祭品,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享受是一个晚上,痛苦也是一个晚上,这麽执着着让自己不能觉得舒服,究竟是想要证明什麽?也许,他便是天XY1NgdAng呢?他就是被其他男人弄得ga0cHa0连连,又有谁能说他不是!?连他的丈夫都舍弃他了,不是吗?
脑子里头,许许多多吵杂的声音,此起彼落地响着、争论着……直到火热的鼻息拂上了他的T瓣,他才回过神来。
「颜颜,你穿丁字K,真的好X感哪……」雷军的手指,沿着T缝处那一条细细的布料描画着,双眼贪婪地欣赏眼前的美景—
为了穿丁字K好看,颜如煦自是事先修剪过耻毛,因此,除了那遮住重点春光的布条之外,泰半光溜溜的雪白T瓣都暴露在外……一点毛孔、斑点也没有,当真就像艺术品一般的完美。
「嗯……别…抠……啊呜……」颜如煦摇晃着T0NgbU,发出一种像是哭泣又像喟叹的SHeNY1N。
方才被x1N时他便隐约觉得x口泛痒,现在被褪去了长K,只隔着丁字K被抚0洞口,只觉得x内的搔痒益盛,像被千万只蚂蚁爬入一般,让他不由得追着那手指,甚至期待着下一步……
原本连与陌生男人亲吻都感到排斥的他,现在却摇起了PGU,世事当真无常。
「颜颜……你已经Sh了哦……xia0x还一张一阖的,都被看见了……」
雷军用指甲抠着那x1纳了水气的薄薄布条,松软的洞口立刻夹住了陷入的异物,根本没有遮掩的作用。
「呜……别…说」
颜如煦又是羞赧又是难耐地在床上蹭动着—一方面用rT0u摩擦着床垫,一方面也忍不住摆动着T0NgbU,所有的肢T语言都透露着无法言说的yu求。
好痒好想要啊……想要些什麽,他不敢细想但是T内的空虚如此真切,充血的yjIng被前方的布料勒着,後方的布料则陷进了濡Sh的洞口如此直白的生理反应,已经没有任何藉口置身事外,或是装作自己是不情愿的。
雷军感觉是游戏花丛的老手。他并没有脱下那Sh漉漉的丁字K,而只是微微拨开那一线布料,凑上唇—
颜如煦因为那贴附上的暖热而瞪大了眼。
他怎能!?做到这地步!!连方成谅都不曾
「不要不要那很脏别啊啊……不可以进来呀哦」
私密之处被T1aN舐,柔软的舌尖挤入了绽开的缝隙,T1aN着涌动的黏膜那种感觉让颜如煦几乎要疯狂。
他的双眼蓄满泪水,不住漫出,沾Sh了身下的床单。
他不能这样!!怎能对他作这种,连他的丈夫也不曾作过的亲密行为!他要疯了,快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