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之後,我们聊天频率变b较少,两个人都若有似无的在减少彼此回应的速度,说不期待吗?
我心里还是很渴望他能发讯息过来,只是总有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感。
他的大学社团是调酒社,他练的是花式调酒,我觉得非常厉害。
那瓶子感觉重到都能砸Si人了,还在空中飞舞旋转着三个。
他打完工都会和他的社友去公园练习,这天他发来个影片,影片内容就是他练习的样子,我看得如痴如醉。
不愧是我心仪的男人,真是多才多艺
当我还在沉浸粉红泡泡时,他突然发了一张双手满是鲜血的照片。
「你怎麽了??」我焦急的询问
「瓶子摔下来,没接好,划伤了」
「赶紧去医院阿,血流了这麽多」
「我包紮包紮就好了,没事的」
他回覆完我,就消失了。
我焦急的睡不着觉,但他那晚再也没回复我。
直到隔天终於来了讯息。
「我同学把我带回他家包好伤口,想说太晚了就不打扰你了,睡得好吗?」
看他发来用绷带包住的圆手,我好气又好笑。
「没事就好,我已经到学校了,下午又没课了」
「那你下午没事的话,要过来找我吗?」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两个月了。
没想到他还会再次邀约我,我很惊讶,开心之余,也真觉得0不透这个人。
「好。」
简短回覆後,到了下课我又再次搭上前往他城市的火车,一样紧张。
他和他那台蓝白sE的摩托车一样在车站口等我,还是一样的感触。
他真好看
我们漫无目的瞎逛着,突然他接到了一通电话,神情变得很难看。
「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得回家一趟」
他面sE难看的道着歉
「没事,不然你先把我放在一个地方晚点再说」
「我不确定会处理到几点,你能陪着我回去吗?」
不是吧,才第二次见面就见家长了,我什麽也没准备啊!!!
我无声地在心里呐喊,没等我回答,他以最快的速度朝家里骑去。
我们聊天这麽长时间我从未听他提起过家里人的事,我觉得他不想说我也就不问,哪知道第二次见面就发生这样的事。
就在我还在幻想时,他家到了。
在一大片田野过後,几栋零散的房子组成一个小村。
广场很多爷爷NN坐在竹椅上搧着扇子,是在我的城市鲜少看到的景象。
就在我还在感叹乡间的惬意时,打骂声从他家传出来。
接着从屋里跑出来一堆人。
「你是要让我气Si你才甘愿就是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大叔拿着棍子用一口流利的方言叫骂着跑了出来
「你又什麽都不懂,从来没关心过我现在对我发什麽脾气」
一个高挑的nV孩在前头,哭着跑出来
林堃的表情我看不出来是什麽心情,好似他已经对这些习以爲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