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可知,爷现在发现爷也不是不能等。”岑隐捧着时非晚的脸颊,忽然笑道。
时非晚捏了捏腿侧被莫得有些疼之处,心想你这叫做等吗?岑隐却不管时非晚的气急败坏,忽然起了身。时非晚一疑:“世子要回去?”
“晚晚不舍?”岑隐双眼一亮,立马问。
“不是不舍,但是很生气。”时非晚坐起身拿着枕直接拍在了岑隐的背上。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尝完甜头就准备走人么?
岑隐被揍了个莫名其妙,忙将时非晚一拉便又要来抱她。时非晚却不肯了,岑隐忙道:“爷不是那意思,只是今儿夜里怕是真歇不成了,我瞧着,大抵还有一场热闹看。”
时非晚这才由着他的手揽了过来,“世子此是何意?”
“也累及晚晚了,依爷看,晚晚今夜还得随爷出去一趟。”岑隐一脸怜意的抚开时非晚额前一缕微湿的发丝。
时非晚一听还加上了自己,便意识过来岑隐并不是要尝完甜就走,而是今夜里还会有什么事发生他得去处理。而且听他之意,夜里的事她自己也得参与。
“烦。”时非晚头疼。闹事可以,可能不能不要在晚上闹事。
只心下这么想,手上动作却不慢立马便要去穿衣。
然而岑隐一手便将那衣物抢过丢远了去。
时非晚一声惊叫,人便又坐在了岑隐腿上。
“不急,晚晚现在出去,可瞧不到热闹,再等等,等夜更深点。”岑隐说。
时非晚点点头,这才发现岑隐虽起了身可也没急着去套什么衣。她忽然有种自己被算计了的感觉。
果然,岑隐托起她的脑袋便又一次亲上了她。时非晚这时可以很确定:某人还有换姿势的坏心!
再踏天堂,岑隐所说的深夜快及了时,时非晚已经套得一层衣,羞得完全不敢直面岑隐了。
岑隐伸手自背后环上她,脑袋埋在她肩头唇近她耳侧瞧着她炭红的脸,神色也不大自然,可他眼底的笑意却相当明媚:“晚晚怎了?这又不是头次了?”
说着,手抓上时非晚的手,唇又轻轻在她脸颊上轻碰了碰。
“我记得上次在吉州时,世子爷说过不会再让我试了的。”时非晚眨着眸子想捂被子。
“晚晚头几天头次见我时可是主动的。”岑隐笑。其实他还想说,便是吉州那会,也是小妮子自己先试的,否则他哪懂得这么多杂乱的方式。
倒不是他没瞧过话本之类的。可小妮子若非在吉州时因为心软主动试过,他可完全不敢去妄想那些。因在他看来许是会亵渎了那么美好的她。
可现在岑隐便知他不可能戒得了的。而且,他也已有了种自然而然的感觉。若是与其他女子,他想之……念及一角便已胃里翻滚。可与时非晚,他偏生觉得既自然,又美好且纯洁。
“世子爷你太坏了。”时非晚一听他说起初还是自己教的他,立马扭过头来攀上他脖子埋头狠狠咬在了他肩头。她哪有教他这么多……
“乖。”岑隐一把将她环好,简直觉得心与身全部融化在了这小闹之间。肩上很快便出现了齿痕,时非晚用力不太小,可岑隐轻揉着她的长发深吸着她发间的味道,却觉此刻直接被她咬死他也甘愿。
“晚晚不如直接咬重一点,爷看爷死在今夜也挺好。”岑隐忽然道
“噗。”时非晚瞬间被逗笑了,忙又大了点力气。
岑隐很快又后悔了,“不能。往后还有新婚夜等着爷,爷可不能被今夜这点甜头给卖了。”
时非晚听他越说越不像话,直接在他脸上嘴上各咬了一口这才松了口,
“世子,时间可快到了?”小闹过后时非晚却也未忘记正事。
“嗯嗯,大抵快了。”岑隐有些不舍,心想若真依他所猜今夜会有人闹事,有些人他非得让他们生不如死。
搅他好事,扰他好时,当下十八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