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芷婵知道他和楚黎川交情甚好,就把客套话省略了。
有那空,不如加个菜。
她敲了三个蛋,加了水和面粉调成面糊,再加盐和葱花,摊成一锅鸡蛋饼。
鸡蛋饼要小火慢煎,趁着这功夫,宓芷婵就说起了木炭的事儿。
“阿虎,你帮我把木炭带镇上问问价成吗?”
郑虎爽快地说道“瞧你这话说的,以后有事儿你尽管吩咐我,只要我能办,绝对给你办得妥妥的,不过…你咋弄来这么多木炭?”
农家人过日子精细,有木柴没烧完就用水浇灭,制成木炭攒着。
这些木炭大多都留到冬天,供自家烤火,少数品相好火候好就卖到炭火店,换几个铜板补贴家用。
可他嫂子才嫁过来,啥时候攒了这么多木炭?
总不能这就是她嫁妆吧…
宓芷婵据实说道“用你送来的柴火烧的,你要是能帮我卖掉,家里就多了个进项。”
有了生活来源,楚黎川就不必总惦记着编他的竹篓了。
“这东西我也不懂,不过店老板应该没胆子骗我,我去给你问问。”
郑虎把活儿揽了下来。
这也是宓芷婵找郑虎帮忙的原因。
他只是巡查司一名小小的衙役,可好歹是吃官饭的人,一般人不敢糊弄。
木炭的事儿谈成了,鸡蛋饼也出锅了。
饼被煎得金黄酥脆,配上鲜美纯白的骨头汤,三人吃得分外满足。
收拾完碗筷,宓芷婵又烧了两大桶热水。
今天她忙里忙外,出了一身汗,楚黎川则是疼了一身汗,都得仔细洗洗。
不仅俩人洗得干干净净,宓芷婵还换上了新棉被。
楚黎川是个爱干净的汉子,可架不住骨毒折磨,只能趴床-上,家里人又不帮着收拾,导致他的被子一个月都没晒,不仅不暖了,还有一股汗臭。
入夜,风又大了起来,只听呼呼的声音都让人觉得冷。
宓芷婵不由自主地往楚黎川身上靠,可睡梦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胸刚好抵在楚黎川的胳膊上。
那柔-软却不失弹-性的触感几乎要把他逼疯。
肉就在嘴边,他却只能看不能吃,还有比这更悲催的吗?
嗯…他什么时候这么…下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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