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打,这女人挨不过他三拳。
周氏被郑虎发狠的样子吓到,赶紧护着肚子。
“娘啊,嫂子偷的野男人要打我!我肚子疼!我的孩子要被这野男人害死了!”
宓芷婵急忙从屋里出来,问道“怎么了?”
“她来偷吃,被我逮个正着,却诬蔑我们不清不楚,还说我揍她!”郑虎的身子被气得发抖。
给她闹这么大动静,他不要紧,可他嫂子的名声怎么办?
要是因此让他哥和嫂子之间有了嫌隙,他就以死谢罪也难辞其咎!
该死的,被这女人害死了!
宓芷婵安抚道“行了,嘴长她身上,她要吃屎放屁是她的自由,不用拦她。”
这种跟疯狗一样的人她见得多了,越劝越来劲,干脆不搭理她,等疯病过去就没事了。
“这个时候胳膊肘还向着外人,你对得起小责吗?”
李氏一来就直接坐实了宓芷婵的罪名。
她还记着上午的事儿,正愁没机会收拾她,没成想这么快就送上门了。
宓芷婵打淡淡地说道“内外我分得清,不用你操心。”
自从楚黎川病倒,他所谓的亲人怕花银子,给他买假药,把他当累赘,干脆分了家。
可没有血缘关系的郑虎呢?
郑虎时常来看他,每次都不空手来,还帮他穿衣,扶他去厕所。
远近,亲疏,一目了然!
“不用我操心?我要不操心,没准儿你哪天就和这野男人把小责的家底掏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是什么心思!”
李氏越说越难听。
隔壁冯大娘都听不下去了。
过日子难免有点磕磕碰碰,可哪有这么诬蔑人的?
“阿虎从小就跟小责关系好,他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他哪有坏心思!”冯大娘劝道。
“梅娘肚子怀的是咱老余家的孙子,馋嘴吃了俩饺子,他们两个就合着打骂梅娘,这还没坏心思?我看他们是想害老余家绝后,好把财产都占为己有!”
李氏信誓旦旦地说道。
李氏的言论把宓芷婵气笑了“首先她想吃没问题,至少跟我说一声,再不济也拿碗盛出来吃,哪能像她似的在锅里吃?其次,我们没动她一根汗毛,是她瞎嚷嚷,最后,就你家这点破烂儿我还看不上!”
她要是真想把余家财产占为已有,早在分家的时候,余家就没一个会喘气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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