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狂风骤雨初歇,满地落红残破。
许安默大眼无神的望着房屋的天花板,此时真正的体味到了什么叫做强奸,从头到尾还是那种动也不能动的那种,他只要稍微感动一下,少妇就会用刀柄戳他一下,这种感觉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当真是快乐并且痛苦着。
他虽然第一次,身体也年轻,但是中了春药的少妇,索求无度,他甚至觉得自己差点被玩死,以后不会留下阴影吧?他哀哀的想着……
少妇趴在他略显瘦弱的胸口,两人完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用手拨弄着他胸前小小的凸起。
这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许安默也不知道倒底多少点了,外面雨还在滴滴哒哒的下个不停,屋里空气中氤氲着浓浓的暧昧,可此刻许安默却半点也感受不到了,因为少妇拿着匕首的手臂,慢慢滑到了他的胸口,这丫的不会过河拆桥,想把自己给杀了吧?
想到这里,许安默倏地冒出一身冷汗,他张张嘴,犹疑着道:“哎,我说大姐,你春药也解了,能放我回去了吗?”
“回去?”少妇抬眉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还是留下来吧!”
“这怎么可以啊,”许安默急道:“我还有其它事情要做呢,得马上回去。”
“呵呵,”少妇突然撑着他的胸口,半抬起身子,不顾自己春光乍泄,盯着他笑道:“你觉得我会放你走吗?”
“你,你什么意思?”许安默结结巴巴,有些不淡定了。
“你说呢?”少妇莞尔一笑,把脸侧凌乱的发丝挪到耳后,整个人说不出的妩媚。
可许安默半点感受不到,有的只是彻骨的寒意,因为少妇已经把匕首尖部对着他的胸口,正轻轻的滑来滑去……
“你,你不会想杀我吧?”许安默浑身发冷,难道拔吊无情,适用不仅仅是男人?
“宾果,”少妇脸色嫣然,可眼神却渐渐冷了下来。
许安默是真正相信少妇真的会杀了自己,她的眼神一直让他不舒服的很,感觉像被毒蛇盯着一般,就像,对,就像她看自己始终是像看她的猎物一样。
明白了这一点,许安默要还是相信眼前的女人是善良之辈,那他就真该去见鬼了。他一边瞅着四处有什么可以拯救自己的东西,一边抗议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说也是我救了你,你这是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呵呵”少妇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脸上挂上了一丝自嘲:“忘恩负义的人还少吗?你觉得多我一个?”
许安默沉默无言。
“再说我给了你最重要的东西,也算是报答你了,”说道这里,少妇猛然变色:“臭男人,要不是中了春药,你觉得我会让你碰我,啊,今天你必须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