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唇在说离分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
肖若和舒雅站在舞台的边缘,远远望着台上舞姿优美,恍如天仙下凡的花玲儿,耳中听着躲在暗影角落让人望不清楚的许安默的歌声。
舒雅把被风刮起的发丝,挪到耳后,对肖若道:“你这个干弟弟倒是真的与音乐有缘。”
肖若呆呆的望着角落里看不清楚的许安默,心里忽然有些莫名的难过,闻言她强笑道:“要是你觉得他可以,可以提携提携啊。”
舒雅不置可否,思考了一会才道:“我想聘请他做我的御用作词人,你觉得怎么样?”
“问我能怎么样,你得问他。”肖若脸色微红:“他的事情一般都是自己做主的,我可不能随便答应什么。”
舒雅笑她:“我看他挺亲你。”
肖若心里闪过异样,又听台上唱道:
“你用泥巴捏一座城
说将来要娶我过门
转多少身过几次门
虚掷青春。”
她忽然扭过身子,朝着舞台后面走去:“八点半表演的学生该来了,我去让他们准备准备。”
舒雅斜倚在栏杆上,没有跟着她去,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烟,自顾自的点了起来。黑暗中忽明忽暗的烟火,似乎在彰显着心里的寂寞一般。
肖若回来时,见她又在抽烟,上前夺过她手中的烟头,仍在地上:“学校禁止抽烟。”
舒雅莞尔,回头道:“你干弟弟呢?”
肖若似被踩了痛脚:“什么干不干弟弟的,他叫许安默,你叫他名字,再乱叫,我不让他给你填词作曲了。”
舒雅哈哈大笑,伸手去掏腰包,肖若拿她没办法,见她动作叹道:“你似乎抽的更凶了。”
“不抽做什么?人生多闲啊。”舒雅无所谓的再次打起打火机,肖若劈手夺过:“你少抽点,从大学第一次见你就抽烟,你跟肺有什么仇?”
“我今晚就要回去了,过年你回去吧?我听说你母亲似乎病的不轻。”
“这么快,不”话还没说完,肖若就自个打住,苦笑道:“随你吧,过年是应该回去了。”
舒雅看她:“赵子健一直在等你,看上他的名门闺秀可不在少数,你得抓紧。”
肖若回:“这种婚姻没有意思,我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我不信你不明白。”
舒雅面无表情,依旧道:“赵子健其实不错,人帅多金,家世就更不用说了,我很不明白当初你为什么不同意这门亲事。按理说你们之前的关系挺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