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默很识相的闭嘴,迅速拿过豆浆被,戳进去又递给她。
花玲儿一边喝着豆浆,一边查探着许安默的表情见他对自己的这样没有什么意见,眨了眨眼,又张开嘴说:“喂我吃蛋。”
许安默汗了一个,剥了一个蛋,递到他嘴边。花玲儿小口咬了一口,就着豆浆咽下,又道:“喂我吃甜饼。”
花玲儿拿出一个甜饼,小心的揪下一块,递到她嘴里。
花玲儿小口吃着,似乎非常满意,就这样吃了一会,花玲儿摇头晃脑的时候,许安默眼光无意中看见,挂点滴的皮管里血液正在往上冒,他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瓶里的药水已经滴完了,赶紧站起来,把皮管上的开关划拉下来。
花玲儿愣了一下,低头就看见了自己的血液正在缓缓的往下流,顿时不乐意了,朝他叫道:“你干嘛的,怎么才发现?”
“你等等,护士马上就来了。”许安默已经拉过了床头的叫护士的铃铛,对今天像吃了炮仗一样的花玲儿口中充满火气的语气也不在意。
花玲儿低下头,认真看他两眼,低下头不说话了。
护士很快过来给她换了一瓶药水。许安默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冰凉的,似乎好的差不多了。
“这瓶水挂完回去休息一下,就差不多了估计。”许安默微笑道。
“哎。”花玲儿又把豆浆拿起来吸了一口,说:“本来就不是什么大病,也就你会急了,哪里需要挂水啊。”
“挂水好的快,不然你整天病怏怏的,你不舒服,我看的也难受。”花玲儿如今一个人生活在这边,生病了他有时间还好,没时间的时候,一个人孤孤零零的,这种感觉许安默可感受过,人生病的时候是最需要关心,是最空虚的。他不想让花玲儿也去体会。
瓶里的液体在慢慢的滴着,花玲儿似乎也饿的很了,吃了一个甜饼两个煮蛋,两杯豆浆也都被她喝了。
挂完水后就叫着要上厕所。
许安默把她送到厕所,自己则在外面等着,几分钟后,花玲儿慢慢的走了出来。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望着脸色湿漉漉的花玲儿,许安默用衣服给他擦干净,关心的问道。
“还行,不过今天没法上学了。”花玲儿伸手拽着许安默的衣服,低声道:“你陪我好不好?”
“好。今天都在你家陪你。”
“许骑士,你真好。”花玲儿抬起头开心道,刚才还可怜巴巴的表情瞬间不见了。
“不是许混球了?”许安默好笑道。
花玲儿转过头不理他,走了两步道:“现在回去吧,我要你背我。”
许安默走到她面前,顿了蹲了下来,说:“两步地而已,用得着我背吗?”
“不管,我就要你背。”花玲儿笑嘻嘻的爬上许安默宽厚的后背,拍着他的背部道:“走吧,许骑士。”
许安默站起来,背着她往医院外面走,一路上唯有苦笑,原来骑士是这么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