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说就是,我听着!”
“去年淮河水患,并无百姓伤亡,这个你总知道吧?”
“自然知道!”
燕皇没好气道。
说白了,淮河一直是个老大难,年年治理,却年年决口,使得沿途的百姓惶惶不可终日,每一年都会有数以万计的百姓流离失所,更有数千人丧生于滔天的洪水之中。
但就在去年,淮河并无百姓伤亡。
得到消息的时候,燕皇只以为是燕凌寒治理有方,所以并未过问什么。
但从现在燕凌寒的反应来看,这件事似乎是有内情的。
是什么呢?
“去年淮河并非没有水患,而是我在洪水到来之前让百姓转移了,没有造成伤亡罢了。”
听到这儿,燕皇眼前一亮:“是温良,是温良对不对?
一定是他提前知道了,然后给你示警了!”
看着燕皇狂热的眼神,燕凌寒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苦笑:“是,你说的都对。”
燕皇突然变得十分激动,他猛地扑向燕凌寒,死死地揪住他的衣领:“看,你自己都说了,那你为何不让温良给我示警?
为何!”
吼出最后两个字,燕皇的眼球几乎要瞪出来,额头青筋暴起,神情可怖。
燕凌寒抬头看向燕皇,不知不觉间眼睛里竟氤氲起一层雾气,他惨笑,继而说道:“你只知淮河水患无人伤亡,又怎知我的温良在此之后整整昏迷了一个月!他差点儿、没挺过来!”
听燕凌寒说完,燕皇顿时愣住,他呆呆地看着燕凌寒,突然有点闹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